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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确信我需要你,我很愚笨,不知道该怎么走该怎么好好爱你。”
“求你。”
他吻了吻莫慎远脖子上的动脉,“求你别怪我。
“任何挫折于我而言都不算什么。但如果你怪我,我会死的,会一事无成痛苦死去。”
莫慎远吞咽一下,垂下眼,望着傅竹疏的顶呆。
也许这就是他们矛盾源头所在。
傅竹疏经历黑暗痛不欲生,造就了敏感多疑,试图掌控一切的别扭性子。
他何尝不是。
家里几代行医,太爷爷是县城有名正骨师。莫洋河的压力自他记事起,就疯狂地压上来
通不过测试、开小差分心、被现偷学课外的东西都可能被关禁闭、被鞭打。
所以他性子也闷,所以懂得纾解自己,做好该做的事,而不是想做的事情。
在感情上,他无法成为那个引导者。
傅竹疏瞻前顾后城府深,也不会放纵自己诉说爱意,两个克制性格的人碰撞在一起,从相识伊始或许就注定失败。
“唉。”
很轻的叹息。
这周来,莫慎远第一次松口释放出情绪。
傅竹疏骤然抬头,拧着眉忽然慌起来,手足无措地说:“别,别叹气。”
“求你别叹气别难受,我受不了。”
“比杀了我还折磨。我希望你快乐,求你。”
他满眼怜惜,想要拥住莫慎远安抚。
突兀的敲门声打破这份情绪。”
我去开。”
傅竹疏敛起表情,松开手走出卧室。
门口没有人,只有一个精致的礼品盒。
他沉静地将盒子拿入客厅,剪刀随意在上面滑了两下,大手一扯,把盒盖摔在边上。
下一刻,傅竹疏视线开始冰冷,表情扭曲了起来。他抬头与刚出来的莫慎远对视,随后探入盒子,捡起一件熟悉的外套。
是莫慎远的。
没有消毒水和洗衣液的气味。
准确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味道,
可傅竹疏就是知道,知道这件衣服被某个人藏在怀里,反反复复嗅闻了若干个深夜
他的镇静出现裂痕,整个人状态很不稳定。
丢下衣服,眉头越锁越紧,傅竹疏死死捏住底下几张照片。
端着咖啡,认真工作的莫慎远、捡起街角垃圾的莫慎远、以及在旅馆床褥熟睡的莫慎远。
照片边缘已经磨的内凹,足以见得照片的主人摸了成千上百次。
“砰!”
椅子被踹倒,出刺耳的摩擦声,
莫慎远后退一步。
“崽种。”
“真他妈是崽种!”
是耀武扬威的挑衅
傅竹疏猜的到是谁。怒气让他肌肉绷紧,用力甩下照片,随后捞起车钥匙大步走到门口,那架势就是要和人去拼命。
“轰隆--”
无措站着,莫慎远看向窗户。屋外阴云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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