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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的不是我的名字,陶陶,你叫的是王思宇。”
作者有话说:
小王:严述这个家伙我不在怕的ψ(*`ー′)ψ(结果被严述一说就哭了)
怕有人误会,陶陶不喜欢小王,他只是喝醉了嘴弧了……
第61章回忆
昏暗的车厢里,陶秩的眼睛显得格外的亮,像两颗漂亮的星星,严述看着这两颗星星小小地闪烁了一下,慌乱地逃窜走了。
“不是。”
陶秩自己也迷惑了,他不太理解为什么严述现在要提到王思宇,在他眼里,王思宇和严述始终都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但是双方都自作主张,东拉西扯地硬扯上了关系,他深深地皱起眉头,摇头一直说:“不是,我喜欢的是你。”
明明他的爱意如此热烈,从未有过更改,为什么对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他?
严述慢慢松开陶秩的手,陶秩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最后无力地垂落在真皮车椅上。严述从口袋里翻找了一下,掏出一个小盒子。
陶秩被这个小盒子吸引了过去,他觉得这个盒子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直到严述在他面前打开了盒子。
哪怕是晦暗的车灯也难掩宝石的光芒,emera1a特有的绿色无暇而纯净,象征着爱与生命的宝石经过精心的设计和雕刻被镶嵌在戒指上,并不显得夸张奢华,反倒低调内敛。
陶秩魔怔一般地盯着这个小小的戒指看,深处被遗忘落下的记忆被人强行扯了上来,严述拉过他的手,陶秩才有了动作,反应很大地往回缩回手,不让严述掰自己的手指,嘴唇哆嗦着说:“为什么戒指在你这里?”
严述紧紧捏着小小的戒指盒,把这枚戒指当救命稻草一般握在手心,他此刻像在风浪之上的小舟,而自己是最差劲的舵手,当他的记忆完全恢复后,与之而来的是巨大的不安全感,但他仍旧有勇气面对前路的狂风暴雨。
严述轻声温柔地说:“这是……”
严述的话还没说完,陶秩突然身子猛地往他方向一扑,把他手上的戒指抢了过去,紧紧捏在自己手里,尔后飞快退到车门边,紧紧蜷缩着靠着车门,嘴里念叨着:“这是我的,这是我的戒指。”
严述被这个突情况弄得措手不及,虽然这个戒指确实是为陶秩准备的,但他也没想到会被人这样夺走。
“是你的,本来就是你的。”
严述温声对他说,但陶秩无法放下自己的警惕心,牢牢握着小小的戒指盒,用全身把它保护了起来,特别委屈地说:“你不能把它拿走,这是我的东西。”
严述不想再刺激他,只能顺着他说:“好好好,是你的,我不拿。”
陶秩也不让严述靠近,跟只小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来对抗他,严述无可奈何,试探地放出了些安抚信息素,本来他以为没有效果,毕竟他们两人信息素契合度太低了,但没想到陶秩一闻到白山茶的味道,就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却依旧不肯松开自己蜷得紧紧的手指。
严述环抱住他,让陶秩可以靠着自己,陶秩的头又长长了,微卷的头挠着他的下巴,让他感觉到了轻微的痒,面对这样狼藉的混乱的不知如何收场的感情,他心底疲累却又不断给自己打足精神。
这么多年的陪伴,严述的每个人生阶段都有陶秩的身影,在陶秩依赖他的同时,严述也慢慢依赖上了陶秩,他们就像两棵比肩而立的树,违逆生长的规律枝叶纠缠着生长在了一起,途中会因为畸形的生长有伤痛和折磨,但割裂分离,才是让他们死亡的原因。
八月末暑假即将结束,等九月一号开学陶秩就将正式踏入初中。
在现代aBo社会优渥的生存环境下,大部分孩子大约十岁就能分化确定性别,但陶秩的腺体至今都迟迟没有分化的动静,除了在他后脖颈上肿起了一个椭圆形的小包,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
余彦伦下个学期就是准高三生了,暑假都没能好好过,提前一个月就拎包进了学校开始假期补习,直到暑假最后三天才被学校放回家休息。
临近九月依旧酷暑难当,余彦伦满头大汗回到家里,一摔书包就先去冰箱里翻找,现离开前还塞满整个冰箱的冰棒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连点冰块都没给他留下。
余彦伦还没来得及脾气,陶秩的头就从二楼楼梯间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跟刚拆去包装的雪糕。
“哥哥,你回来啦!”
陶秩倒是热情,三步并做两步跑下楼,余彦伦双手叉着腰站在冰箱前等着他,没等人跑到他面前就一把抓过人的后衣领,把陶秩拖到冰箱前,板着脸质问:“你怎么那么能吃?”
陶秩怕余彦伦跟自己抢,连忙把自己手上的雪糕塞进嘴里,冰得他牙齿一哆嗦,缩着脖子含糊地说:“也没有……也没吃很多。”
余彦伦气急败坏地放开他,陶秩连忙退开几步舔了一口嘴唇边沾上的雪糕,讨好地和余彦伦说:“哥哥,还有西瓜呢,我特意留给你的。”
余彦伦打开冰箱的保鲜格,里面还藏着很多冰镇饮料还有水果,他这才放过了陶秩,从里面拿出西瓜,陶秩咬着雪糕还不忘问余彦伦:“严述哥哥呢?”
“你心里就剩你严述哥哥了是吧?”
余彦伦抱着西瓜做鬼脸,学着陶秩的语调来了一句,“哎呀,我的严述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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