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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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么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呢?
凌珑只消有绣花的天赋,她身上其他缺点多得如同筛子眼儿,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你啊,你!”
梁如诗替老友气恼,可又怕她伤心,硬生生转移话题,“前几天怎么不见你发习作?”
有痕十年如一日,根据牧老要求,每天至少练画半小时,每隔几日,将画作整理上传。这回已间隔一周有余,还没有上传作品,对老友作息生活了如指掌的梁如诗便觉出奇怪来。
遭梁如诗一问,有痕想起那一夜荒唐来,老脸一红。
“咦咦咦?!”
梁如诗眼见有痕脸红到连耳尖都红了,忍不住九曲十八弯地怪叫,“陆有痕!”
被直呼大名的陆有痕半捂住脸。
梁如诗横越过整个桌面,双手抓住有痕手腕,摇晃,演技爆棚,“陆有痕,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推门进来上菜的服务员轻手轻脚放下两盅虫草老鸽汤,默默退出包间,替两个女孩子关上门。
“梁如诗……”
有痕对梁如诗生不起气来,只是无奈,“你先放开我,你的钻石方糖吊坠掉菜盘里了……”
“你先说!”
梁如诗才不肯放过她,钻石吊坠算什么。
“我喝醉酒,调戏了傅其默。”
话一出口,一室寂静。
梁如诗眨眨眼,再眨眨眼。
“你再、再说一遍?”
良久,她才讷讷道。
有痕一口气喝光清甜的虫草老鸽汤润喉,随后将自己如何因为半盘酒蒸花螺而醉酒,如何一路唱着歌被傅其默送回家,又如何趁醉抓了傅其默的壮丁让他给自己当人体模特的事大致讲了,只是下意识地隐去他曾坐在她小小的客厅的地板上,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仿佛要静静地陪她到地老天荒的那一段。
梁如诗目瞪口呆。
她一直以为酒后发疯调戏美男子的事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后呢?”
梁如诗追问。
“我第二天酒醒以后,发现他带走一幅我以他为模特画的人物速写。”
有痕轻叹,“他不联系我,我哪里好意思主动联系他?”
梁如诗听完前因后果,坐到有痕身旁,伸手揽住好友肩膀,笑起来,“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不好意思,我好意思!”
怦然心动海瓜子(3)
傅其默并非有意不与有痕联系,他实在是忙得昏天黑地。
他的工作室最近接到一单棘手的修复工作。
送修的是位八十多岁的阿婆,随行的保姆用小推车带来一只被老鼠嗑坏的雕花镶螺钿樟木箱。
老太太雪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碧色真丝香云纱旗袍,戴珍珠项链,挽一只老花手袋,气质优雅。虽已八十多岁,但老人家耳聪目明,表达清晰。
老太太说不日将随子女移民海外,在整理老房子时,从三层阁里找到这只陪嫁的樟木百宝箱,原先是摆珠宝首饰绸缎皮草的,后来日脚艰难,首饰卖的卖、当的当,只余下这只箱子,便用来存放她和先生的婚书、分隔两地时写给彼此的书信等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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