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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维知尴尬地开口,“昨晚……”
盛绥挑眉。
季维知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改口:“昨晚那个酒好像有问题,你得提醒周桥月去查查,毕竟那是他的戏楼。”
“嗯。”
“还有,”
季维知舔了舔嘴唇,硬着头皮说,“戏楼人物比较多,动静记得小一点。”
盛绥扶着镜框,“其实已经查出来了,是个一直捧桥月的公子哥儿想寻刺激弄来的药,没成想被你喝了。”
“那还真得亏是我喝了。”
季维知低下头。
盛绥话里有话:“你这一觉醒来,只想跟我谈正事?”
“……”
那还能跟你谈什么事!
季维知清了清嗓子:“咳,我、我昨儿断片了。”
盛绥坐到床沿,“一点都不记得?”
那还是记得一点的。
比如他叫盛绥,哥哥。
比如他哭,求盛绥不要喜欢别人。
比如他蹭来蹭去地求,不要医生,只要二爷。
盛绥怎么回答的来着?唉,忘了,估计是没说话吧。
季维知矢口否认:“不记得。”
盛绥将信将疑地“哦~”
了一声,“没事。日后,我慢慢帮你回忆。”
“不必了!”
季维知慌忙摆手,“昨儿那就是个意外,过去就过去了,咱得向前看,你说是不?”
盛绥佯装失落,又大度地耸耸肩,“行吧。”
季维知松口气。
却又听男人悠悠地埋怨道:“始乱终弃这套你倒是学得快。”
“?”
季维知原本是想替自己开脱,可看盛绥那副可怜样,倒觉得自己像个提裤子不认人的禽兽。
“没有,我的意思是……”
想解释些什么,可转念一想,对面是个心有所属的人,他不该越界的,于是点头,“算了,嗯,我始乱终弃。”
盛绥被这句话噎得一愣。小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也行。”
盛绥半开玩笑地说,“用完就扔,我还挺可怜。”
“?”
季维知同是无话可接。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喝了假酒的人不是自己吗?怎么盛绥今天这么会撩拨人呢?
季维知更加坚定要“始乱终弃”
的决心。做禽兽总比做被房东美色诱惑的登徒子强。
“二爷,你看,”
季维知决定讲道理,压住心口翻上的醋意,说,“你有喜欢的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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