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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憂將空盞擱置在一旁,確定自己沒死。確切的說,是自己魂魄歸來,借著另一個女子的軀體重生了。
兩日前,她已經醒過一次,只是神思混亂,病體不支,才問了侍女兩句話便又暈了過去。
所以先前那明暗混沌的地方,不是黃泉路,是一場舊夢而已。
她回憶兩日前的話語,和素日來在耳畔迴蕩的斷斷續續的其他人的交談,將當下情形理出個大概。
這處是輔國公府,她這具身子的主人是輔國公盧文松小女兒盧瀾,盧七姑娘的。
這是個熟悉之處。
長安城的盧氏輔國公府,是蕭氏宗親中一個極特殊的存在。
百年前,昭武女帝南征北戰,除了原本祖上培養的親兵,武將中的後起之秀十中八九都來自皇夫盧毓林的母家。
盧氏滿門忠烈,在女帝征伐的數十年間,盧氏子弟拋頭顱灑熱血,馬革裹屍埋骨他鄉。更有昭武二十年的一場戰爭中,盧氏嫡系身先士卒全部獻身沙場。
女帝心中感愧,為保盧氏一脈的延續,遂將尚在襁褓中的一對鳳胎皆隨皇夫盧姓,分封輔國公主,定國公,爵位世襲罔替。
只是定國公年少早夭,剩得輔國公主。
輔國公主育有兩子,長子盧煜,次子盧煥。
盧煜為情所困,同一外邦女子私奔,姑且不提。
故而眼下承爵的是次子盧煥,盧煥生獨子,便是這一代輔國公盧文松。
盧文松是個淡泊性子,志不在仕途,在詩詞歌賦。
如此妻妾多了些,子嗣便也繁盛。
有三子四女。
老國公爺對他很滿意,盧氏一脈本就凋零,這般開支散葉再好不過。且孫子輩甚有出息。
而對這盧瀾盧七姑娘,蕭無憂印象亦深。
她十二歲生辰時,國公夫人帶她們姊妹入宮赴宴,母后說盧七眉眼同她相似。
感嘆道,「見之可親。」
蕭無憂是個活潑性子,見母后喜愛盧七,便隔三差五派人接她入宮。
只是盧七怯懦乖順,又實在太小,兩人差了七八歲,沒能玩到一處。入了宮多來也是伴著皇后。
如此,召了幾回後,便也不再傳召。
蕭無憂感受著盧七逐漸散去的記憶,軟糯可人的一個姑娘,不知怎麼就惹上了鄭氏女。
二月二,春寒料峭的日子,被推入將將化冰的湖中,丟了一條命。
「姑娘可要再躺躺?」侍女琳琅闔了窗,過來給她掖了掖被子,「左右夫人和姨娘去大慈恩寺上香了,國公爺和世子今個都在府衙上值……」
「七姑娘可醒了?聖駕臨府來探視姑娘!」外頭護衛遞話進來,乳母常姑姑疾步來問。
一句話打斷琳琅的話語,也截斷蕭無憂對盧七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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