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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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爆的水球以摧枯拉朽之势轰轰烈烈地炸开,水花四溅,宣泄不止。
她怔住,大脑无法思考,指甲用力掐进他手背。
厨房的高压锅“呲呲”
尖鸣,陈巧莲女士扬声说:“你们作业做得怎样?差不多就吃饭了啊。”
云静漪张嘴呼吸,低头时,发丝滑落,遮住小半张脸,长长的睫羽低垂,看他抓握手机的那只手,指骨遒劲,清癯有力,如果裹着湿黏搅动……
光是想想,她身体就余震不止。
余光中,少年薄唇翕动了下,像要说点什么,但他没说。
她听到他轻微的吞咽声,看到他有棱有角的喉结滚动。
他音色还是冷,带点沙沙的颗粒质感:“我去厨房帮忙,你等下出来吃饭。”
好心为她保留最后一点颜面,他将手机倒扣在桌面,起身离开房间时,还顺手将门带上。
她渐渐回神,拿过手机来看,屏幕不知在哪个瞬间被他用指纹解锁了,她赶紧把浏览记录清除。
后来……她偶尔还是会看那本骨科文,也还是会时不时叫席巍“哥哥”
,像某种试探,猜他那时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可他不显山不露水,表现如常,每次她叫他,他都有回应。
是的,尽管他不是她亲哥,但在这个家里,她是可以明目张胆叫他“哥哥”
的。
因为初次见面,她不记得他名字,笼统地叫他“哥哥”
时,他答应了。
因为爸妈总喜欢说“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哥哥”
“多向哥哥学习”
“害怕就让哥哥陪你一起去”
……好像这样才能彰显他们兄友妹恭,家庭和睦。
以至于到很久以后,直至今日。
为防哪天和席巍办事,她头昏脑胀,不小心叫出“学长”
“学弟”
“老公”
等奇怪称呼,每个将睡未睡的夜晚,她闭眼发挥想象力,为自己编造睡前故事时,最常用的就是骨科元素。
无论是直呼他名字,还是叫他“哥哥”
,席巍都会回应她,这样很好,很容易代入她的幻想。
其实,叫他“1611”
,他也是有反应的,只是那个代号在她这儿是情调,于他,却是一种折磨。
“当你摸着人家的小肚子,说,‘四个月才这么点儿’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呢?”
云静漪脑子转得快,冲他娇俏地眨眨眼,反将一军,“抛家弃子的坏蛋哥哥?”
她叫“哥哥”
很好听,咬字又轻又软,甜过蓬松柔软的棉花糖。
昏黄街灯落进车内,在他身上形成忽明忽暗的色块,她看不清他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心情挺好,笑得有点坏。
虽然跟陆泽瑞提了分手,但她好像忘了立马拉黑他,短时间内,她手机响个没完。
云静漪真是烦死他了,微信拉黑删除,手机号码什么的,也统统拉黑,还自己一片清静。
经过一家便利店,云静漪让席巍靠边停一下,她下车,小跑过去,开冰箱,扫走几罐冰啤酒,结账,用袋子装好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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