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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今天明天会不会有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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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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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我喉咙有些干渴,我的手比我的大脑快一步伸出去,我忽然意识到我想扶起张家涵,这一刻把他弄起来的愿望如此强烈,令我几乎可以放弃催眠洪爷的计划。我意识到,无论如何,我也不想看这个男人为我下跪。我讨厌这个行为,我看过书,一个西方人在十九世纪写的中国见闻,他将下跪称为中国人奴性的标志。张家涵不是奴性,他会做难吃的东西逼我吃,他说很多话来吵我,他惹我不耐烦,可他不是奴性。我果断地伸出手拽他,我胸膛里烧着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冷又硬:&ldo;给我起来!&rdo;我力气不够,但我非拽他起来不可,哪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的意志捣碎我也在所不惜,我贴着他的耳朵厉声说:&ldo;起来!&rdo;他懵懂地看向我,在我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就在此时,洪爷在我身后冷笑一声,淡淡地说:&ldo;真有趣啊,你不是要求我吗?想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样,怎么不跪了?突然骨气又回来了?ben,你其实还跟从前一样,一点没变,一样那么贱。&rdo;我皱眉,他最后一个字的发音是爆破音,加重语气,承载本人也掩饰不住的怒气,我心里一动,握住张家涵颤抖的手,轻声说:&ldo;他不贱。&rdo;&ldo;不贱?&rdo;洪爷提高音调,&ldo;他十八岁就在这坐,从陪酒小弟做到红牌少爷,不知爬过多少男人的床,这不贱?&rdo;&ldo;为什么爬男人的床就贱?&rdo;我问。屋里的人个个哈哈大笑,仿佛闻了化学气体一样笑不可抑,我只得在这些笑声中微微提高声音,重复着问:&ldo;为什么爬男人的床就是贱?&rdo;刀疤男笑着说:&ldo;小弟弟,你还真是可爱啊,你知道你这位哥哥靠什么赚钱吗?他靠躺在床上被男人操屁眼啊,还操出名气,操出名堂来,哈哈哈,咱们整个洪都,谁不知道当年ben哥的风采啊,听说伺候人的本事那叫一个销魂,尤其品箫技术了得,哦,你不知道什么是品箫吧?哥哥教你,就脱了裤子舔男人的鸡吧,懂了吧,哈哈哈……&rdo;他们再度哄堂大笑,我看张家涵即便不是很清醒,却也本能地浑身颤抖,脸色惨败,似乎羞愧到不敢抬头。我再度证实了自己的观点,这些人很奇怪,他们明明以此为生,为什么却要辱骂替自己赚钱的人?真是标准混乱,毫无逻辑可言。不过这无关紧要,这些人有什么观念跟我一点关系没有,我只是想观察洪爷的反应而已,我抬头看他,却见他脸上也挂着笑,但那只能算肌肉拉扯,根本与愉悦无关。我盯着他问:&ldo;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爬男人的床就是贱,如果这个形容词关系着一个道德标准,那么道德就不该是单向的,而应该是双向的,我想请问,花钱买他服务的男人是不是也贱?&rdo;洪爷冷笑说:&ldo;那不一样。&rdo;&ldo;哦,&rdo;我盯着他问,&ldo;那就是不花钱让他服务的男人算贱了,不知道洪爷你跟他上床,要不要花钱?&rdo;他如我所料怒气显出,我立即抓住机会踏上一步,盯着他的眼睛说:&ldo;你说让我陪你玩,其实也是想不花钱跟我上床吧?你说,要这么算来,我们俩谁贱?还是都贱?&rdo;他呼吸急促起来,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打来,我笑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的力度很大,我险些抓不住,手上挨了好大一下,估计皮肤得发红,但我很愉悦,这一刻正是我等着的,我攥紧他的手掌,盯着他的眼睛柔声说:&ldo;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好不好?&rdo;他的目光显出迷茫和挣扎,我进一步柔声哄着他说:&ldo;让他们都出去,我们两个深谈这个问题怎么样?&rdo;他接受指令,平板地说:&ldo;都出去。&rdo;那几个男的似乎有些迟疑,我将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着笑了笑说:&ldo;我要只跟你两个人。&rdo;他点头,重复说:&ldo;都出去。&rdo;刀疤男笑着说:&ldo;那不挡着洪爷逍遥快活了,这小子看着是个雏,要用什么东西后边柜子都有啊。对了,ben怎么办?&rdo;洪爷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清醒,我立即加重催眠,踮起脚尖,附上他耳朵说:&ldo;只有你跟我,让他们都走,只有你跟你想要的人。&rdo;&ldo;只有我跟你,其他的都走。&rdo;&ldo;那我把他扔出去了。&rdo;刀疤男拖着张家涵出去,其他两个人退出后体贴地关上门,笑嘻嘻地留下一句:&ldo;洪爷慢慢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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