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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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征想起晏青棠那时因从马背上摔下而伤了腿,住在酒店的那副可怜样儿,种种回忆,包括她怕疼咬住自己胳膊的那一幕,不禁笑了:“我可没你伤得重。”
“受着伤你还笑!”
晏青棠瞪了他一眼,两秒后反应过来,“等等,你是不是笑我呢?”
……
这下晏青棠可真就顺理成章留在伊犁住了下来,还特意又去了阿娅拉家,在阿娅拉家旁边搭起帐篷,美其名曰陪肃征“养伤”
。
肃征的那点皮外伤,早就好了,很快就又跟着她四处跑,几乎逛遍了这片草原,过起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蓝天白云下,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准噶尔金莲花开了不少,野芍药也长满阳面的山坡。漂亮的“小黄花”
驴蹄草点缀在青草中,紫色的高山离子芥亦在盛放,与淡蓝的勿忘草相依……
天山红花开在草甸上,一片火红,阿娅拉说这花叫“莱丽喀扎克”
,像他们哈萨克人一样,自由而不断迁徙。
到了六月,薰衣草也在伊犁河谷盛开了。
夏日的伊犁,就是幅色彩绚丽的巨幅油画,他们成了油画里的新抹上的油彩,时而在草原,时而去湖泊,时而去山巅,时而在长长的柏油公路上。
他们还在库尔德宁露营,特意挑了几乎无人的偏僻野外,住了几夜帐篷后,已没有那般浓的新鲜感。
后来临时下了大雨,雨声与河水奔流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新疆昼夜温差大,降温后野外夏日竟也有些冻人。
夜里,两人挤在越野车上。
肃征喝酒取暖,晏青棠主动凑过去,抿了一口,却受不了辛辣,像枝盛开的海棠,醉倚在他胸膛,仍要伸手揽他颈,嬉闹着由口夺酒:“试试。”
肃征单手箍住她的腰肢,额头迸起青筋,看她吻自己,另一只手掌托起她的后脑,眯起眼睛,喉结轻滑,声音低哑醇厚:“慢点,青棠。”
她借由这个吻,平生第一次尝到了酒味,辛辣而灼热,透着危险意味,可因为面对的人是肃征,她便毫无犹豫地再一次倾身靠近,去吻他的唇。
“像是我把你教坏了。”
肃征回吻着她的唇,喑哑低沉。
而这夜,晏青棠注定无梦,跨坐在肃征身上时,只感受到车外的风吹雨打,仿佛整夜不息。
只有野外的风,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077终须一别
在伊犁这样住下去,不止六月过去了,就是七月也已经来临。
独库公路每年六月通车,七月半时,他们终于上了路,一路遍览险峻的峡谷,也经绿草茵茵的河谷草原,仰望未化的高山冰雪,最后又见成片的戈壁沙漠。
一条道路,由北到南。
独库公路上总有人在骑行,晏青棠看了心痒,临时买了辆自行车,轻装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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