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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嗓子裡溢出一聲咳,隨即用熱茶壓了下去,道「且忍耐一段時間吧,北境雖兇險,燕京此刻恐怕還不如北境乾淨,路還不到真正絕的時候,我得回了。」
荊韜猶記得他們一路來時的兇險,道:「我派親兵喬裝護送你至城外。」
謝慈拒了,說:「回程的路上,不會再有變故了。」
搞死陳王府的證據全落在了他的手裡,陳寶愈必定想盡辦法也要保他一路平安。
荊韜離開後,謝慈又見了趙德喜一面,他果然拒絕了趙德喜同行的邀請,休息了下半晌,當夜醒來後,便要帶著芙蕖離開。
他們連行李都沒收拾妥當。
可謝慈的決定就是這麼的猝不及防,與當初來時一模一樣。
芙蕖強行拉著他,逼他加了一件厚裳,人還沒出門,卻見盈盈忽然強闖了進來,在謝慈面前跪下一磕:「主子,你是打是罰,屬下都認,您再給屬下一次侍奉左右的機會好不好?」
謝慈低頭看著腳邊淚盈盈的姑娘,說:「我用人向來只用一次,和你犯不犯錯沒關係,你的姐妹們難道沒教過你規矩?」
第35章
——「可竹安和吉照為何能長長久久服侍在主子身邊,主子,盈盈差在哪了?」
盈盈和竹安吉照乃是同行,半年前,她們一同離開揚州院子,被送進燕京。
謝慈親自挑走了竹安和吉照,說是送去伺候別的女人,擱在府里當丫鬟使,唯獨盈盈得了青眼,是給謝慈在外面辦事用的。
當時盈盈還暗中沾沾自喜,自命非凡,卻不成想,到頭來竟是她錯了。
謝慈面無表情繞過了她的糾纏。
芙蕖眼觀鼻鼻觀心,跟在謝慈的身後,才繞開了一步,便被盈盈抓住了裙角。芙蕖一低頭,對上她燃起希冀的雙眼,和欲言又止的雙唇。
盈盈盛了滿心的話,還想爭取一二,可對上芙蕖那張霜冷漠然的臉,心裡忽地一涼,仿佛覺悟了什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萬般都是命。
那些求而不得,她從進府的那一瞬間沒有得到,這輩子恐也沒有機會再得到了。
她芙蕖就是命好,有什麼法子呢?
盈盈頹然鬆手。
芙蕖流水一樣柔軟的裙衫從她手中滑出,帳里人走茶涼,寂靜無人。
謝慈回燕京的路上,仍套了車緩行。
外面趕車的小廝芙蕖不認識,卻能看出他一身精壯的體質,想必也是箇中高手。
謝慈見她鑽進來,冷著一張臉,問:「不知分寸的屬下,你說我用還是不用?」
原來是殺雞給猴看呢。
盈盈是被殺的雞,她就是那個猴兒。
芙蕖答:「主子還用得著親自和她置氣麼?她不知分寸,回了揚州自然有人教她,該打該罰,一切都按規矩來,主子難不成還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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