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尾声二（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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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忍不住咳嗽。

“你要死了。”

姜衡依旧面无表情。身旁的方兴生却是有些不舍。

对罪兽，他没外面那些人这么恨，甚至他对这个概念还很模糊。

“我们怎么离开？”

吴然抬头看向姜衡二人身后，那是他们来时的方向，“门一直在那，只是你们眼里没有它。”

姜衡心头一惊，窝巢，这罪兽学哲学的吧。

他捡起天罡盾，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现神器的存在，也就准备离开。

“姜衡。”

突然，吴然叫住了他。

“他跟我说过，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那在另一个世界，吴千怎么样了？”

“死了，死刑。”

这话是方兴生说的，“反腐活动中，他的岳父被连根拔起，连带着吴千。”

吴然又笑了，“那我们呢？”

这方兴生倒不知道。姜衡上前一步，道“精神病院保住了，政府对你们投资，听说都开了分院。”

吴然很高兴。

“走吧。”

姜衡拍了拍方兴生的肩，转身踩上石桥。

“姜衡！”

吴然又叫住了他，“我们，有罪吗？”

这次姜衡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而是站在原地。

他跟方兴生是旁观者，亲眼所见了当初的情况。

许久，他放下手中的天罡盾，将腰间的匕拔出，走向吴然。

“姜衡，你要干什么？”

方兴生看着姜衡，有些疑惑。

看着少年，吴然的脸上没有恐惧，她很坦然“他留下这么影像，让我问你这个问题，当然，我也想知道答案。”

姜衡依旧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声音低沉，“对不起，我替你解脱吧。”

匕缓缓刺入吴然的胸口，绿色的血液慢慢流出，她的嘴角向上弯曲，檀口轻轻张合，吐出两个字。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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