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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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不吃药,也很少让自己生病,比起难受,季清秋更害怕吃药,宁愿打吊瓶也不愿意吃药。
祁权徽闻言紧蹙眉头,脸上的神色很是难看,冷声说道,「季清秋,你真当我有这么多的耐心来伺候你?」
他的话说完,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低头一看,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祁权徽的眸色渐渐深邃了起来,褪去了些许的冷漠。
第二天一早,季清秋醒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手臂间,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祁权徽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脸上很是惊异,正要起身却被身边的人一把给拽了回来。
「别动,我躺一会。」
昨天晚上季清秋一直高烧不退,满口梦呓,说了很多动人的情话,祁权徽怕她烧傻了,守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早上她的高烧才稍微褪下。
季清秋听到祁权徽的话,眸色惊异,被他给拽着躺下,看着他的脸,眼底满是不解。
祁权徽对她的态度,似乎是有些问题,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昨天还风风火火差点大干一场的他们,此刻竟然能够如此平静的躺在一张床上,季清秋心里面实在是难以迅速的接受这种冲击。
但是看到他的眉宇间满是倦意,她还是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祁权徽睁开眼睛,看到季清秋一脸的从容,沉了沉脸,不悦道。
「死板板的,就像是抱着一具尸体。」
昨天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季清秋闻言,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突然之间这样,她的身体要是能够自然的躺在他的身边才奇了怪了。
也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他的手段,毕竟昨天在车子内的一幕,到现在季清秋都还记忆犹新,实在是不想再次被他给戏耍,毕竟从高度跌落到泥潭里,还是很痛的。
「季清秋,我现在给你撞我胸膛的机会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祁权徽突然之间说了一句话,让季清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的看着他,「什么?」
祁权徽见她这样,就知道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脸色有些难看,冷声把她昨晚的话给重复了一遍,「祁权徽,我不想撞你这堵南墙了,只想撞进你的胸膛。」
季清秋闻言,面色猛的一变,耳根率先红了起来,「这是我说的?」
祁权徽冷冷的扫了一眼,神色很是不满,掀开被角起身,「不是你说的,难道还是我说的?」
他当时大概是魔怔了,看到她那么可怜,所以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把她给拥入了怀中。
季清秋想要解释,可是下一秒祁权徽起身,面色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峻,冷声对她说道,「昨天和你说的话,不要忘了,下午到祁氏来交接。」
接下来的那句话祁权徽没说出口,也知道季清秋知道那是什么。
季清秋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也从床上起身,虽然高烧已经退了,但是脑袋还是有些昏沉,她的脚尖刚落在地上,脑袋就一阵眩晕,朝着祁权徽的身上扑去。
祁权徽看着朝着他倾倒过来的人,急切的伸手扶助她。
待到她稳住了脚步之后,祁权徽抽回手,嘲讽的看着她,冷声道,「季清秋,你还真是个实干家。」
昨天才说了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今天就把他给落实了。
季清秋听出祁权徽语气里面的嘲讽,站稳了身子,沉声道,「那只是梦话而已!」
祁权徽嗤笑一声,轻蔑的扫了她一眼,迈步朝着房间外走去,随即停下脚步,淡声道,「下午早点来公司,晚上要回老宅去聚餐,不要给我丢脸。」
季清秋闻言,面色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回祁家老宅,就要意味着要面对祁权徽那讨厌人的继母,但是这是每个月都不可避免的事情,她虽然不想去,最后还是点头应下。
祁权徽得到她的回应,迈步离开。
季清秋看着祁权徽的背影,总觉得什么地方变了,可是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变了。
她收拾好离开房间,下楼,祁权徽早就离开了,车库里面也没有他的车,季清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哪里有什么地方变了,还是一样,都没变。
她大概是昨天晚上烧糊涂了,觉得他变了,看着以往停着祁权徽车子的空位,季清秋沉了口气,收回目光,打开车门开车离开。
季清秋来到公司,走进电梯,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季小姐。」
季清秋转身,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带着大大的墨镜,他的身边带着一位像是助理一样的人。
男人取下墨镜递给身边的助理,季清秋看到他的面容之后,轻挑眉头。
来人是安珂林,郁雅宁的男朋友。
安珂林带着助理走到季清秋的面前,挤出一抹微笑,淡声道,「季小姐,你好,我是安珂林,可以借用一点你宝贵的时间,我们谈谈好吗?」
季清秋闻言,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她的步伐不急不缓,仪态端正,带着安珂林和他的助理进入电梯。。
足够的了解对手
电梯到达季清秋办公室的楼层,她带着安珂林和他的助理从电梯里面走出来,神态淡然。
小青正有事要和季清秋汇报,看到季清秋带着安珂林等人从门口走进来,脸上的神色很是惊讶,昨天郁雅宁才到这边来把他们所有人都闹得心神不宁。
今天安珂林就上门了,要是被郁雅宁给知道了,她那个大小姐脾气,他们简直是无福消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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