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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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慕:“嗯,桑葚味的,确实可口。”
然后就倒在了秦楚煜的怀里,昏昏睡去。
只留下晚风中的秦楚煜呆愣地吹风。
娇滴滴的桃花
秦楚煜看着靠在自已怀里昏睡过去的人,晚风拂面而过,替怀里人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大氅,动作轻柔地打横抱了起来。
秦楚煜找了一间空闲的屋子,屏风后面有一张大床,解下宁子慕身上的大氅,脱下鞋靴,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秦楚煜弯着腰替宁子慕盖好被子,这时一朵开的鲜艳的桃花从青丝上慢慢坠落,掉在了自已小徒弟的脸上。
秦楚煜修长白皙的手指拾起那朵粉嫩嫩的桃花,然后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墨绿色香囊,打开香囊的口袋,把掉落的那朵桃花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
摊开左手的掌心,蓝光闪过留在手中的也是一朵桃花,但和刚才的那朵不太一样,比那朵要大一些,然后颜色稍淡一些,只有花瓣尾部的一抹桃红。
这朵桃花正是宁子慕把花别在了自已耳侧之时,从树上用灵力摘了一朵。
看了一眼船上睡的死沉的宁子慕,仔细端详了一会,把从桃花树上摘的那朵桃花插进了额头正前方的青丝中。
看着自已的“作品”
,满意的笑了笑,安置好自已的小徒弟,在床边呆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屋外走出。
许是酒精的作用,宁子慕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安稳,做了许多的梦,其中一个情节就是和自已的师尊。
梦里的宁子慕身上只盖了一层薄纱,昏黄的烛光下,身上的薄纱因为不同角度的折射呈现不同的光芒。
自已躺在一张大红色的床上,双手被飘带绑在床头,只有双脚是自由的。
然而梦中的秦楚煜却是不太一样的,比现在的样子要略显稚嫩,穿的衣服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寡淡颜色,整天就是各种各样的白。
宁子慕想从床上下去,伸手想去解开绑手的飘带,但是意识却不由自已控制,只听见从自已嘴里发出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师兄,这个样子你还满意吗?”
秦楚煜身穿一件酒红色的里衣,胸怀敞开,腰上系着一根随时一勾手指就会掉落的腰带。
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床上的“宁子慕”
,青稚的脸上嘴角在疯狂上扬,一只腿跪坐在“宁子慕”
双腿的缝隙间,用另一只腿夹紧宁子慕修长的腿,俯身伸手轻轻抚摸着身下人的脸庞,在耳朵旁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咬着耳朵恶狠狠地说到:“满意极了。”
然后就是八百字的豪车,自已脑补哈,战况往激烈的想。
等宁子慕被梦中的情景吓醒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一处陌生的床上,脑袋有点昏昏沉沉,一旁的蜡烛马上就要燃尽,尝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有点晕,顺势又躺了下去。
脑子里努力回想昨天发生之事,只记得戊虚派的沈瞿邀请喝酒,喝了差不多两坛,然后……然后什么来着,然后桃花树?这里还有桃花树?
记不起来,完全记不起来,努力回想只觉得脑仁隐隐作痛,看来以后要禁酒,一口不能喝啊。
脑子一闪而过的刚才梦境:我的天,这是什么事情啊?这这这,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但是,自已没想过那种……事情,怎么感觉那么真实,好像自已真的经历过一样。。。
该死!宁子慕握拳狠狠地砸向了无辜的被子,突然想到,自已的师尊呢?没记错的话,自已是在飞船上,前往月沧海的,赶紧穿上鞋子,走出房门。
屋外天色正在蒙蒙亮起,未升起的太阳点亮了昏暗天边的一抹白。
不知道为何,今早的风好像比起昨日更要凉些,宁子慕紧了紧领口的衣服。
感觉身上一沉,清晨的风带来了一丝的熟悉的清冷雪松香气,转头一看,是自已的师尊拿出了一件大氅披在了自已的身上。
师尊依旧是清冷温和的声音,让人察觉不出什么情绪,自已没有酒后干一些什么“愚蠢的黑历史吧”
。
“我们现在在北上,温度会慢慢降低的,早晚凉了许多,下次出来记得多穿一些衣服,还是莫要感冒了好。”
“师尊,早”
,宁子慕顺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宁子慕做了一会思想斗争,还是问出了口。
“师尊,昨日喝酒之后,有没有什么……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秦楚煜目光温柔:“子慕口中指的‘不好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事情,比如说?”
宁子慕想了想:“比如说,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问候了谁的老父亲老母亲的;情绪失控,大哭或者大笑;又或者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秦楚煜假装做样子,回想昨天宁子慕醉酒后的事情,然后目光从头顶正前方的桃花慢慢下移下移,然后停在了宁子慕的脖颈上,那被大氅遮挡,无意露出的那一点红,内心在爽,但是依旧不流露出什么情感。
“没有,你多喝了些直接趴在桌子上就睡了,我送你回去的。”
宁子慕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自已的胸脯,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还好,还好。
秦楚煜清冷温和的声音:“怎么起的这么早?要不要去吃早饭?”
宁子慕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肚子,经历昨日醉酒,到现在可是一粒米没有进啊,现在这么造,以后自已躺床上痛苦。
“有些饿了。”
秦楚煜带着宁子慕去大家一起吃饭的地方,路上经过了昨晚喝酒的房间,微掩的门,宁子慕透过门缝看见沈瞿和仝松柏居然还在喝,这酒量也太好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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