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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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下雪的地球仪。小星星在外面不停地闪烁，在窗户上留下成千上万的白色斑点。小屋的灯光把一些飘落的雪花染成了淡黄色。

女孩把手指压在铅玻璃的厚玻璃上。夜晚的寒气流进她的指尖，但她还是把手放在那里。“你不必这样，”

她说，她温暖的呼吸模糊了冰冷的长方形玻璃。

“我不得不。”

年纪较大的男人无精打采地坐在小石头壁炉旁的扶手椅上。它噼啪作响的火焰把他憔悴的脸变成了一系列橙色的空心眼睛面具。

“因为我？”

卡罗琳·克兰德尔问道。

她父亲继续盯着炉火。“你没有见过他，”

他最后说。“你没有跟他说过话，听过他的——”

“我愿意。”

她突然转过身，长长的金拂过她纤细的肩膀。“我会告诉他我——”

“嘉莉，你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那种能吓到你的人，”

她凄凉地说。

格雷戈里·克兰德尔博士点点头。“是的，他令人害怕。那个面具。如果是面膜。盯着你，眼睛没有表情，嘴巴总是僵在一个可怕的笑容里。死亡本身的露齿一笑。”

他瘦削的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他突然颤抖起来。“没有什么他不会做的，嘉莉。相信我，我见过他。"

她离父亲更近了。"

他们用过你的声波枪，是吗？"

“据我所知，是的。”

“爸爸，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把它们用在。在真实的城市里。去毁灭人类，老人，小孩，所有人。我们在谈论成千上万完全无辜的人的死亡——”

“这些我都已经告诉过自己了，”

她父亲插嘴说。“但我也知道有一个生命对我来说比其他所有生命都重要。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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