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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型流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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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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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的上帝!”玛丽莎惊叫一声。&1dquo;那它就是迄今所知的最致命的病毒了。”

  &1dquo;有些人或许会把这个未定的荣誉给予狂犬病毒。”塔德说。&1dquo;我个人认为还是非艾伯拉莫属。原因之一是人们对它知之甚少,缺乏经验。除了在非洲有过一两次暴,它在其他地区尚未露过面。要查出它是怎么在洛杉矶出现的会够你忙一阵的。”

  &1dquo;那倒不一定。”玛丽莎说。&1dquo;里克特得病前被一只非洲猴子咬过一口。弗里兰医生相当肯定,那只猴子便是病源。”

  &1dquo;他可能是对的。”塔德同意说。&1dquo;猴子曾经是六七年一次出血热暴的罪魁。那种病毒叫马尔堡,因为疫情生在德国马尔堡。它看上去极像艾伯拉。”

  &1dquo;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玛丽莎说。&1dquo;现在就看你的了。猴子的肝、脾切片已在路上。如果你能马上处理,并告诉我结果,那就太谢谢了。”

  &1dquo;没问题。”塔德说。&1dquo;同时,我会马上培养艾伯拉,看它繁殖的难易程度,弄清种系。告诉杜布切克和其他人,他们正在对付艾伯拉。这个消息如果不把他们吓坏,至少也会叫他们加倍小心的。再联系。保重。”

  玛丽莎出了小室,穿过大厅,朝cdc工作室探了一眼。里面空无一人。走到隔壁屋子,她问化验员cdc的医生去了哪儿。他们说,有些去了病理部,因为又有几个病人死了;有些在急诊部处理病人。杜布切克回了旅馆。玛丽莎告诉化验员他们正在对付艾伯拉。预料他们会立刻传播这个坏消息的,她放心地回去做案头工作了。

  贝弗里希尔顿正像杜布切克形容的那样,毫无疑问地比破旧的热带汽车旅馆要好,离里克特诊所也近。不过对玛丽莎来说,这一切似乎并无必要。她跟着服务员沿八楼的走廊来到她的房间。她等在门口,服务员拧亮所有的灯,接过一元小费,离开了。玛丽莎还没在热带汽车旅馆打开过行李,所以搬迁并不费事。但是如果不是杜布切克坚持,她还不会搬呢。下午跟塔德通过话几个小时之后,杜布切克打来了电话。她一直没敢打给他,生怕揽了他的觉。电话一通,玛丽莎就转告了塔德的口信,说这次暴的是艾伯拉出血热。他听了居然不动声色,仿佛早就意料到了似的。他告知了怎么去旅馆。登记手续已办妥,只要取8o5室的钥匙即可。如果她没意见,七点三十分他们一起吃晚饭。她只要到他的房间里来就行。他的房间离她的不远,只隔几个门。他说,他会把饭叫到房间来,好边吃边听她的汇报。

  一见床铺,疲劳和睡意便涌上身来。可是七点已过。玛丽莎无奈,从手提包里取出化妆品袋,进洗手间洗了手脸,理理头,补上妆。一切就绪。她从公文包里取出里克特医生病前的日常活动资料,捏在手中,走到杜布切克的房间,敲了门。

  他打开门,微笑着示意她进去。他正在打电话,对方显然是塔德。玛丽莎坐下,试着抓住他们交谈的内容。看来猴子的化验样已到,结果一切正常。

  &1dquo;你是说,在电子显微镜下看不见任何病毒?”杜布切克说。

  长长的沉默,塔德在叙述病毒化验的详情。看看手表,玛丽莎心算了一下,亚特兰大这时差不多十一点了。塔德显然在加班。看着杜布切克,玛丽莎现这个男人对她有一种微妙的影响力。上次在拉尔夫家的晚宴上意外相逢,使得自己紧张万分。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地被他吸引,心中惴惴不安。他时时抬起头来,她的目光都会跟他黑眼睛里不期而然的闪光相接。他已脱去外套,解下领带,脖根上露出被太阳晒出的V形分界。

  电话终于完了。他走过来俯视着玛丽莎。&1dquo;你是我今天看到过的最美丽的东西了。我想你的朋友塔德也一定有同感。他好像挺关心你的安全。”

  &1dquo;我不比这儿其他人更危险呀。”她说,心中隐隐地对话题转到她与塔德的关系而不快。

  杜布切克咧嘴一笑。&1dquo;我猜塔德可不觉得别人也像你这么讨人喜爱呀。”

  玛丽莎想把话题转到公事上,便问猴子的肝、脾化验结果。

  &1dquo;至今为止一切正常。”杜布切克说,挥了一下手。&1dquo;不过,那只是电子显微镜检查的结果。塔德也做了常规的病毒组织培养。一个星期内会有结果。”

  &1dquo;与此同时,”玛丽莎说,&1dquo;我们最好也调查其他可能。”

  &1dquo;不错。”杜布切克说。他看上去心神不宁,在玛丽莎对面坐下,一只手迅擦了一下眼睛。

  玛丽莎倾身递上她的记录。&1dquo;我以为你会有兴看看这些材料的。”杜布切克接过去,一边翻阅,一边听玛丽莎讲解。

  玛丽莎按先后顺序,把她到洛杉矶之后所做过的事汇报了一遍,提出了一个颇具说服力的观点:里克特医生是这次暴的索引病例、艾伯拉的来源。是他把该病传给了他的病人。她解释了他跟海伦的关系,提到他参加过的两次医学会议。最后她补充说,会议的组织者已送来全部与会者的姓名、地址和电话。

  从头至尾,杜布切克点头表示倾听。但是,不知为什么,却又显得心不在焉。与其说是在关注她的话,还不如说是在关注她的脸。由于没什么反馈,玛丽莎便草草收场,心中直疑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基本的专业错误。杜布切克舒了一口气,微笑起来。&1dquo;出色的工作。”他仅仅说。&1dquo;很难相信你是第一次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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