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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人间三月芳菲尽(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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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虚立马把眼泪逼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天上,此时头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师父啊……师父?”

“怎么?”

花尽渊看孟子虚看天,努力睁大眼睛的样子很是有趣,虽然她一直都是一副枯瘦的样子,站在白念身边就像是白念的奶奶一样,但是他知道她,这足够了。“天上怎么还没有星星?”

孟子虚指向天上,手无意识地乱指,花尽渊抿嘴笑了,“星宿们哪有这么早就出来的?再晚点吧,明日天气晴好,今晚会是一场美景。”

“那师父,你说……流行是不是喝醉了的星宿掉下来变成的?”

孟子虚手搭凉棚,期待流星中。

“或许吧。”

花尽渊接道,若是被那主宿知道了,怕是真要跳下车来砸她个半身不遂不可。孟子虚见花尽渊似笑非笑,嘴角抽了抽,心里诅咒那些星宿就算没有喝醉不会掉下来,最好也是天上车驾太多,撞到一起下一场流星雨才好。

花尽渊见孟子虚一脸的怨念,心知她大概又在偷偷说坏话,至于是在说谁就不得而知了,坐到孟子虚身边,从袖子里摸出一管短笛来,笛身不长,不过两掌左右,以整块脂玉雕刻成一头盘绕在笛子上的蛟龙,晶莹剔透,触手生温。花尽渊玉白的手握着这支笛子,十分好看,玉笛好像被人长时间地抚摸过,所以通体油润光滑,像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东西,“这笛子好漂亮。”

孟子虚赞道,从花尽渊手里接过,仔细看看,却现吹孔上有红色的瑕疵,使劲擦了擦,那瑕疵深入玉质,的确是杂质,而不是表面的脏东西。

“好可惜啊。”

喃喃地念叨着,孟子虚将笛子还给花尽渊,“想听什么曲子?”

花尽渊眯眼笑着询问,他问的时候微微侧过头,墨色的长披在肩上,衬得面容愈美好,他的声音,动听犹如天籁,丝毫不亚于锦瑟。孟子虚痴痴地看着花尽渊的样子,方才想要将他牢牢记在心头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

“那就随便吹一曲吧,我听过的曲子不多。”

孟子虚勾着手指,心里忽然空旷起来,花尽渊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头,换回孟子虚的神智,酱紫滴子横在唇边,闭眸起奏。

刹那间的静止,随后有如风过竹海,花尽渊的笛声悠扬,似乘着这阵风,一直飘荡到九重天,听着听着,孟子虚鼻子一酸,险些又掉泪,这一年来,几乎流尽了她着一千年来所有的泪水,头偏向一侧,不敢看花尽渊,孟子虚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子虚?”

花尽渊睁眼,见孟子虚缩成一团,忙拍她的肩,孟子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他,又无力地闭上,伸出手环住花尽渊的腰靠进他的怀里,“师父,我舍不得。”

花尽渊身子一僵,继而柔和下来,轻轻安抚着她的脊背,“嗯,我也是。”

白念趴在窗边唉声叹气,门秋色忙着替孟子虚和花尽渊准备行李。不舍是一回事,但是花尽渊和孟子虚一走,上上下下又正在后山冬眠闭关,那么她和小相公的二人世界岂不是有望了?

“师父你们着一去,什么时候回来啊?”

白念拍着手里碧绿的竹节,“上上下下又在闭关,师父师尊都要走了也不来送送!”

孟子虚见状,伸手一把勾住白念的脖子,比了比高低,又揉揉白念的头,“等你喜酒那天我们就回来,师妹我给师兄你封一个大红包!”

白念一下子红了脸,“你说……什么呀。”

声音毫无底气,渐渐小了下去,脸红得像桌案上摆的红苹果一样。孟子虚也不多纠缠,松了手一脸无谓地接受门秋色那边射过来白眼的洗礼。

“好了,别闹了,再闹下去,恐怕还要留下来吃午饭呢。”

花尽渊拿着马鞭,头上戴着顶斗笠,原本纤尘不染的神祗形象,一下子染上了世俗的味道,偏偏拿定斗笠不仅乡土,而且又灰又旧,戴在花尽渊的头上,显得十分滑稽和怪异,总体来说,就是一句话,不搭调!

孟子虚自觉地捂住了嘴巴,肩膀一阵抖动,花尽渊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走到孟子虚面前,摘了斗笠口子啊孟子虚头上,孟子虚没有反应过来,白念见了,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孟子虚忍笑忍够了,摘下斗笠,看见花尽渊的手还在半空中,晶莹似玉,脸红了一下,将斗笠塞到白念的手里,走到花尽渊的身边,回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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