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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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碾磨,这姑娘撕心裂肺地叫着,「谢殷是男是女,都是本提督的,你是什么东西?我看都不让别人多看的宝贝,你还想碰?」想着她这只手就准备搭上谢殷的手腕,我又忍不住狠狠用力。
谢殷上前一步,我将食指搭在唇边,偏头笑着看他,「嘘,等会儿再和你算账。」谢殷果然抿着唇不再动作。
我弯腰抓起宫女的头发,就将人半提起来,拉着头发在地上拖,拖出殿外,招呼锦衣卫,「把她带到西厂去,手剁了,皮剥了做成鼓面。」
那宫女害怕不已地看着我正准备求饶,我扔掉手上带着头皮和血迹的青丝,晃了晃脑袋,「别求饶哦,会更惨的。」
果不其然她不敢再说话,捂着嘴巴无声地哭,我这才转身进去,看见谢殷还站在原地,心里一阵又一阵的不快,「怎么?
心疼?」
谢殷摇了摇头,「你误会了。」
我瞥了他一眼,笑眯眯道:「进来说,小两口的事,关起门来床上吵。」这人耳尖一红,紧紧跟着我进来。
我反手将门一关,地上铺的都是柔软的貂绒毯子,我就趁势将谢殷压在地上,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肢上,两手将他的手腕按在地面,紧紧靠着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观察他有没有说谎,「跟着我,委屈你了?」谢殷眼睛眨都没眨,「不曾。」
我靠近他那薄情又冰凉的红唇,试探似地舔了舔,「那你日日
跟一个宫女说话。」
谢殷微微一使力,反身将我压在身下,有些生气地咬我的下
唇,「日日出去帮你拿药,日日被人拦,你把她处理了也好,
九千岁可满意?」
一直很不顺畅的心情突然轻快起来,我勾住他的脖颈笑,「满
意。所以要奖励你。」
说着就敲开他的牙关,而手也不规矩的,贴心地点燃又浇灭他
的欲望,我迷恋地看着他身上的青鸾,每每这人情动,青鸾也
好像活了一般,看起来更为瑰丽。
他是我的,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神魂都属于我。
六、
我来到西厂私设的厂狱,里头静悄悄的,除了血腥味重了些,
没什么毛病。
我懒洋洋地坐在一旁的椅子里,边抠指甲边问话,「哪儿的
人,问出来没?」
执行的人在我面前抖成筛子,「属下无能,求提督大人恕
罪。」
我眯了眯眼睛笑,「恕什么罪,你有什么罪,嗯?」
那人不晓得怎么回话,我只能抬手,「反正他也不会说话,把舌头拔了便好。」
领命的人利落地塞着他的嘴把他带走了。
我这才抬起眼皮子看向那日刺我之人,我这还没开口,他就朝我吐口水,还好我眼疾手快让开了,这一声「阉狗」骂得我耳朵差点聋了。
我端起肉汁浇在他身上,抬抬手让人把咱们西厂特地养的疯狗牵过来。这间隙呢,自然是敲打敲打我的孩儿们,「半个月没审出东西,这还是我掌权以来头一遭呢,西厂混了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不知道治?还要我吩咐不成?」
孩儿们个个低头认错,看见疯狗被牵过来,我也懒得计较,抬抬手就让养狗的厂卫把狗放过去。
狗吠,惨叫,撕咬,鲜血淋漓。
吃得差不多了,乖狗狗也没了力气,我靠了过去,「有什么想说的吗?」
哎,真是个勇士,还和我翻白眼。
好些刑法一一用上去,他才晓得告诉我是薛元年那个狗贼。
我擦了擦手,丢下帕子,「赏个痛快,凌迟处死吧。」
我实在有些纳闷,我江宴虽是个「太监」,可属实是个好官啊,薛元年什么玩意儿,也敢在我面前蹦跶,可笑。
吩咐锦衣卫去抄家,正是很无聊地朝自己寝殿走,去查那日同谢殷极像的公子的锦衣卫倒是将密信呈给了我。
我把人支走,拆了信就看,呵呵,谢容——大梁太子。我说怎么查不出谢殷的身份,原来是大梁皇子。
心里窜出一股邪火,直接飞掠回了寝殿,便看见谢殷静静地坐在在那里看书,君子如玉,却偏偏漂亮又不好接近。
按常理来说,我应该把人抓起来直接带进西厂的,不晓得怎么,我却是忍住了,将密信砸在他脸上,「阿殷?或者我该叫你大梁皇子殿下?」
谢殷一身冰肌玉骨属实太过娇嫩,信封将他眼角下划出一道口子,渗出森森血迹,为他平添几分妖异。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密信,一目十行地扫过去,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却未曾解释什么,反倒又将问题丢了回来,「你想说什么?」
我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激到,没忍住火气,欺身而上,一手钳住他的手腕,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声音有逼问厂狱犯人时的几分阴毒,「殿下是不是要我把你压进西厂好生伺候才肯说?」
大约是我手上力道狠了些,谢殷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手腕,我下意识想松开他,又勉强回了神志禁锢得更厉害,「既然殿下没什么好说的,那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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