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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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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這裡面可有荀郡主和玉珠碧珠求之不得的如意郎君呢。」

「哦?」凌霜故意逗她玩,放下書認真道:「那我可要聽聽先生的高見了。今日正好青梅煮酒,聽我家嫻月論天下英雄。」

嫻月見她肯聽,立刻爬了起來,盤腿坐著,如同諸葛亮隆中對一樣,拿了張雪浪紙,以描眉的筆寫字,給凌霜認真分析起來。

「你看,宗室我們不談,那不是我們這種人家可以企及的,京中沒有外姓王,本朝沒有國公,世襲侯府就是頂了,京中侯府中只有三家可以談一談的,就是秦賀趙三家,統稱四王孫,你知道為什麼秦家放在最前面嗎?」

「願聞其詳。」凌霜知道她是要賣關子的意思。

「京中這一批侯府,都是先皇征南蠻的時候封的,像趙家的富平,賀家的安遠侯,都是軍功封侯,但秦家卻不一樣,秦家的文遠侯是開國時封的老侯府了,底蘊深不說,你知道秦翊的母親是誰嗎?

京中出身最好的兩個郡主,文郡主嫁在賀家,清河郡主就嫁在秦家,秦翊是清河郡主的嫡出獨子,已經襲了侯位,身份別提多尊貴了。

秦翊的性格也有些古怪,連妾室也沒有,二十歲了還沒訂婚呢。」

「不是說性情古怪的不要嗎?」凌霜故意打岔。

「你知道什麼?

秦家當年內宅不寧,妻妾相爭,夫妻離心,老侯爺早逝,清河郡主從此常年禮佛,所以把秦翊的性格弄怪了,不然血氣方剛的年紀,為什麼不納妾呢。」

嫻月一臉平靜地說著婁二奶奶聽了會立即訓斥她的話,把紙上的名字當做棋子來玩:「秦翊後面就是賀南禎,就是雲夫人的繼子,他人才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當年險些點做探花,父親早逝,繼母就是雲夫人,是很好相處的性格,可惜他少年浪蕩,常年在秦樓楚館裡廝混,還沒有收心娶妻。」

「這就不行了,不是說好賭好嫖的不算嗎?」凌霜嫌棄得很。

「他倒不算好嫖,只是常年包著個清倌人,說是好音律,愛歌舞,風流浪蕩。

京中就這風氣,女孩子們都學管家,學做名門淑女,王孫子弟都往教坊里找紅顏知己去了。

他和秦翊兩個人是好友,打馬狩獵,都是一起的。

家世相當,性情相投,從小出入宮苑,老太后在的時候,都把他們當自家子弟呢。兩人都是京中有名的王孫子弟。

你記得元宵節他們倆是站一起的,對吧,這份交情也增添了各自的身價……」嫻月朝凌霜神神秘秘地道:「據說荀文綺的心上人就是賀南禎呢。」

「荀郡主?」凌霜問。

「她算個什麼郡主,正經封地封號都沒有,秦翊舅舅家的表妹才是正經平城郡主呢,聽說秦翊母親想讓他們表兄妹訂婚,不知道為什麼沒成。

也有說荀郡主看中的是秦翊的,不過我還是覺得是賀南禎。」

嫻月一說起這些事來,整個如數家珍,凌霜根本不用認真聽,只時不時接一句話,她就能興致勃勃說下去。

「為什麼呢?」凌霜道。

「你傻呀,荀文綺跋扈又淺薄,肯定是賀南禎這種驚才絕艷她覺得有面子啊,而且賀家分兩宗,在曾祖父上是一家,親兄弟分的家,賀南禎那一宗為長,文郡主嫁的這一支是幼,所以荀文綺也跟著小賀那一支叫賀南禎叫哥哥,叫了十來年了,兩人成年了還不避嫌疑,她每年春天還跟著賀南禎去打獵呢。」

「那我還是壓秦翊。」凌霜又逗她。

嫻月笑得肚子疼。

「你當是打牌呢,還押大押小,這可是正事,對了,我說到哪了,對,大賀說完了,該說小賀了,小賀是賀雲章,是賀家過繼的嗣孫,算在文郡主一脈下面,他們家主支人丁單薄,本來選了個旁枝過繼在文郡主膝下的,結果三十多歲又沒了,文郡主索性過繼個孫子,就是賀雲章,前科探花郎,先不說他。」

「為什麼不說啊?」凌霜問。

嫻月把代表賀雲章的那一塊小金錠挪去一邊,只淡淡道:「他這人有點古怪。」

凌霜這下是真驚訝了,秦翊這種孤僻冷漠的,賀南禎這種花花大少,嫻月都能接受,卻把個探花郎扔去一邊,難道賀雲章的問題比他們還大?

「哪裡古怪了?」她追問。

嫻月不願意多說的樣子,只是淡淡道:「我在賀家看到賀雲章的畫,這人不是善類。」

嫻月雖然整天不干正事,但畫畫上還是厲害。

卿雲那麼擅長針線的人,有時候都要請嫻月先畫個稿子,教嫻月畫畫的師父是婁二爺官衙里的師爺,是當地有名的才子,屢試不中,名聲卻很大,嫻月的畫也是有傳承的。

凌霜見她不願細說,便不多問,又道:「那姓趙的就是趙景吧?」

「其實是趙景趙修兩堂兄弟,他們倆本來就有個外號,叫趙王孫了,其實加起來才夠在我的四王孫里占個末席呢。

其實他們倆也挺浪蕩的,不過他們是另一撥的,和賀南禎他們玩不到一起。

你知道的,玉珠碧珠姐妹倆就想嫁他家,三房已經布置幾年了,又是讓玉珠認了他們的姑姑做乾娘,又是把莊子都買到了趙家田莊的附近,就是想姐妹都嫁入趙家。

趙家祖父已經去世了,如今是二房的官最大,在戶部做侍郎,也就是趙景的叔父,趙修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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