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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娇媳顾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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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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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娘子如此說著,哭得不能自己。

謝知筠看著她,臉上平靜無波,她道:「只要你能給我有效的線索,讓我們能在兩日內抓到王二勇,我可以答應你。」

王家娘子喜出望外:「夫人,能做主?」

虞晗昭驚訝地看向謝知筠,卻見她淺淺勾起唇角,眼眸里有著不容忽視的堅定。

「我能做主。」

(本章完)

第七十一章明白

謝知筠已經成了王家娘子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甚至都不知道謝知筠的真實身份,只憑謝知筠短暫的四個字,就相信了她的話。

王家娘子低頭抹了一把眼淚,再抬頭時,眼神便堅定了許多。

「夫人問吧,我努力回憶。」

謝知筠淡淡道:「還是方才的問題,他平日裡都喜歡去哪裡吃酒?」

王家娘子陷入了回憶里,她想得很認真,似乎要把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都從記憶深處挖掘出來。

「我們剛成婚的時候,他是不吃酒的,」王家娘子道,「最初的時候,他說是孫將軍不讓手底下的士兵吃酒,他們是守軍,若是都吃酒耽誤了事,那鄴州城的百姓就要遭殃。」

「只有不當值的時候,他才偶爾在家裡小酌幾杯,卻也並不饞酒。」

「後來……」王家娘子的眼神略有些變了,「後來,就到了元康三年,那一年鄴州被烏曹部的匪軍攻入,死傷慘重,也就是那一年之後,王二勇開始頻繁去酒館了。」

謝知筠認真聽著,沒有問她當時經歷過什麼,只是問:「哪一家酒館?」

這城裡的酒館都是老行當,他們都是幾代經營下來的老酒行了,手裡有大把的酒引,通過酒引就能買到酒司出的各種酒品。

王家娘子低下了頭:「那時剛經歷了戰爭,因為受了驚嚇,我還早產了,可他那時候卻總是不著家,我就很生氣,同他吵嘴,他就只是一味的哄我,要麼就是拿銀兩回來搪塞我。」

「他一個都司,月俸不過二十兩,可他那段時間拿回來的多達百兩,我就覺得有些不對。」

因為舊朝弊病,戰亂多年,乃至今日終於有片刻的穩定,朝野上下都很珍惜。

故而相比文官,武官的俸祿更高,對此百姓也都是很贊同的。

畢竟,他們拋家舍業保護百姓,拿命換錢,付出的多,自然要有更多的回報。

對於王家娘子來說,二十兩就不少了,他們一家四口能幸福美滿活下去,等到以後王二勇再升職,一年能攢下幾十兩,這已經比絕大多數普通人都強了。

所以那一百兩嚇壞了王家娘子。

「他肯定跟你解釋了,要不然你不會一點異常都沒察覺到。」

王家娘子嘆了口氣。

「夫人說的對,他當時跟我說,他經常去的一家小酒館開設了牌局,專門打麻雀牌,他別的不成,卻貫會記牌,連著去了幾日就贏了這麼多錢,怕我不安,才不敢告訴我。」

衛家軍軍令嚴明,第一條就是不許吃喝嫖賭。

他不僅去酒館,還沾了賭,難怪小心翼翼,流連忘返,也正是因此,他藏藏掖掖的,王家娘子才沒覺察。

謝知筠問:「哪一家?」

王家娘子苦笑出聲:「他自然不肯告訴我,我擔心他差事沒了,反覆勸他不能沾賭,他後來似乎當真聽了我的話,沒有見天去那地方。」

元康三年出了那樣的事,衛蒼因為故名之交的滅門而痛心,那一年基本就是帶著衛戟在太址山剿匪,對鄴州城確實有些疏於防範。

謝知筠把這些都記在心裡,她沒有問王家娘子,只安靜等她開口。

果然王家娘子開了口:「那一百兩銀子時刻懸在我頭頂上,我怕他不知收斂,被人發現違反軍令,所以特地選了一日偷偷跟蹤他。」

「那家酒館叫醉臥齋,名字還挺好聽的,因為離家近,往年需要過年行禮的時候我也去那裡買過酒。」

「你在那裡看到了什麼?」謝知筠問。

王家娘子道:「我不敢讓他知道我跟蹤他,也沒進去,就在外面偷偷看了幾眼,裡面很安靜,沒有任何吵鬧的聲音,似乎已經關門落鎖了。」

說到這裡,王家娘子就沒了聲音。

謝知筠卻替她繼續說:「所以你以為,王二勇不過是打打麻雀牌,那酒館又很謹慎,只要不被發現就沒事,況且王二勇手氣一直很好,贏的時候多,輸的時候少,對嗎?」

王家娘子低下了頭:「對,也不對。」

「夫人,您大概不知道一個孤女要如何生活,我雖然寄養在了三叔家中,可畢竟不是親生,自從嫁給了王二勇,同三叔家的親緣就淡了,因為我已經有了另一個家。」

「若是這家也沒了,那我就無家可歸了。」

所以她把這事隱瞞了下來,沒有跟任何人說。

「幸運的是,後來王二勇不怎麼去了,似乎也對賭沒了興致,我就放心了,若非今日提起,我幾乎都要忘了。」

謝知筠沒有停頓,也不用出去告知柳朝暉,她相信柳朝暉已經開始搜查那家酒鋪了。

謝知筠問:「還有嗎?你們夫妻六七年,朝夕相處,日夜為伴,你不可能不去注意他的異常。」

「或者是突然送給你的飾,或者是莫名的晚歸和早出,也有可能,是身上不同尋常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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