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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帝看着憔悴的卫寒,问道:“卫将军如何了?”
卫寒顿时红了眼眶,哽咽道:“家兄为证清白,用碎瓷片割腕自尽。还好牢房中粗瓷不够锋利,兄长有幸捡回一条命。”
元丰帝微微眯了眼,道:“卫卿为人忠贞,朕让他暂入大理寺只是为了还他一个清白。”
元丰帝这话说的好听,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卫燎一样。卫寒心里头不屑,但是面上还是露出感激之色道:“有皇上这句话,兄长也就安心了。”
“咳,朕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事。”
元丰帝道:“你与吴王是否私交甚好?”
余之棘忽然抬头,一双俊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卫寒,里面全是哀求之色。
卫寒就好像瞎了一般,看都没看他,道:“回皇上,臣与吴王殿下只在春闱放榜那日说过几句话,算不得交情。”
余之靖笑道:“余之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什么好交情?你这是在欺君!”
余之棘脸上一片苍白,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道:“照信上所说,就算我和钱枫合谋诬陷卫燎,这也只是为了离间你与卫燎,根本就没打算真的将卫燎怎么样?既然这样,那么周勤之死又是怎么回事?”
余之靖:“你……就是你找人杀的。”
此时卫寒突然道:“皇上,请问周勤是何时身亡?”
突然被人问,元丰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转头看向李福海。李福海从殿后出去片刻,回来后道:“周勤已经死了两天了。”
卫寒道:“臣和兄长入狱也已有两天,牛大壮告状也有三天,所以在牛大壮告状之时周勤并没有死。试问牛大壮为何在周勤没死的时候,就告我兄长通敌杀人之罪?”
卫寒这段话说得众人皆惊,现在卫燎的嫌疑是彻底洗干净了。余之靖道:“是啊,可怜卫将军忠君爱国,现在却被你余之棘害得如此悲惨。”
余之棘还想狡辩,“你胡说……”
不知何时元丰帝已经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他一脚揣在余之棘身上怒道:“你还想狡辩?”
“砰……哗啦哗啦……”
一盒子的硕大的珍珠全都洒落在地,余之棘跪着走过去抱着元丰帝的腿道:“父皇,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元丰帝气极了,不停地抖腿要踹开余之棘,“你给朕放开,朕……”
卫寒跪在地上低着头,他悄悄观察四周,见所有人都没有关注他。他低着头看着滚到自己面前的珍珠,心跳砰砰的。悄悄伸出一只手,将面前的珍珠轻轻一弹。
珍珠就滚啊滚滚啊滚,滚到了元丰帝的脚后。
元丰帝踹了好几下才把余之棘踹开,他身子有些不稳就往后退了一步,真好踩到了卫寒弹过去的那颗珍珠。
于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大荣的最高统治者元丰帝就这样摔了个结结实实。
所有大臣就只来得及出一声惨叫,“皇上!”
元丰帝躺在地上都摔懵了,然后他就被冲上来的人七手八脚的抬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地上,看到了那颗罪魁祸珍珠。怒极攻心道:“余之棘诬陷将军,残害大臣,罪大恶极。革去他所有的职务收回他所有封地,圈禁宗正寺非召不得出来。”
第35章卫寒出狱
余之棘当场就瘫在地上了,一个皇子被削职圈禁这辈子基本上就完了。可以说以后这个朝廷,这个国家不管生什么都跟他基本上没关系了。余之棘从懂事起就一直想当太子,他为了当储君做了多大了努力费了多少功夫,这都是其他皇子难以想象的。
甚至连余之靖都没他做的多,因为元丰帝的心都是偏向余之靖的,而余之棘全都是在靠自己谋划。
余之靖看着瘫在地上的余之棘,眼里全是兴奋的神色,和自己斗了多年的死对头就这样垮了,储君之位仿佛唾手可得。
余之棘没有哭,元丰帝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说出的话是不能更改的,他就这样冷漠到近乎死心的看着元丰帝离开,然后自己被人带走。
在大荣呼风唤雨的吴王殿下就这样倒下了,所有余之棘的党羽都做了缩头乌龟,眼看着吴王是不中用了,可不能把自己也赔进去。
其实原本这件事还不足以将余之棘斗垮,怪就怪这一切都生的太快,快到根本不需要多么仔细的查一切就都结束了。直到一切都已结束,燕王和吴王都以为那张染血的信纸是钱枫自己写的,余之靖还以为殴打群臣的人也余之棘派来的。
卫家两兄弟不仅无罪释放,并且因为可能是愧疚或者是为了堵住大部分人的嘴,对于兄弟二人的补偿赏赐很快就下来了。给卫燎养伤的各种珍贵药材一批批往卫府送,还有金银珠宝绸缎布匹等等,最重要的是还将卫寒的官职升到了正六品的刑部主事。
虽然只是六品小官,但是卫寒才入朝为官多久?满打满算不过月余,科举第一名的状元现在还只是个从六品的修撰,而卫寒就已经是个正六品的主事了。
卫寒从宫里头走出就直奔大理寺,后面跟了一堆人。大理寺卿也跟在卫寒后面是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到了大理寺,卫寒冲到牢房里就是一声大喊:“哥!我们没事啦!”
卫燎还在卫寒的床上躺着,因为失血的原因他的面色还有些苍白,本来还在床上装晕,一听卫寒的吼声立刻从床上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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