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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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电力系统不稳定的缘故,今晚画室又停电了。温峤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进洗手间清洗自己的画具,他以为岑近徽要用洗手间,便先将手里的东西妥善归置到自己的椅子旁边,可等他收拾完要清洗的笔刷后直起腰来,却现岑近徽居然还像尊雕塑似的杵在门口。
面对如此奇怪的场景,温峤想提醒他如果不用洗手间就让一让,于是快步走到他身后。
透光不投人的磨砂玻璃门上映着两个挺拔的人影,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门压根有点隔音效果,但不多。
温峤誓自己对别人的八卦一点也不感兴趣,但这俩人的对话一句接一句的就直接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听的他眉头紧锁。
谢吟池喜欢谁?
该不会是我吧。。。。。。
温峤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假设吓得瞬间心脏震颤,他慌乱的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黄色的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效救心丸丢进嘴里。
或许那天谢吟池说的让自己给他当狗是带有暗示的,只不过当时自己并没有接茬,所以他暂时放弃了?
这也太恐怖了。
第34章
有些事情的递进生往往会有过犹不及的效果。
如果谢吟池在坦白他的和岑近徽之间的恋爱关系后就能及时打住,或许贺昀祯就会对此深信不疑。
可是他烂泥扶不上墙的长篇大论听着虽然像真情流露,但实则过分夸张,反倒引起了贺昀祯的怀疑。
都是千年的狐狸,实打实的论起道行,谢吟池怎么可能是贺昀祯的对手。
等到贺昀祯心里起了质疑的苗头,再看谢吟池这副泪眼盈盈的模样,拙劣的演技很难评价。
那天晚上,谢吟池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在里面痛哭过一场了。
岑近徽只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起身掰着他的脸好好看看,看看他是怎么被欺负成这样的。
谢吟池抱着自己的澡盆去阳台晒毛巾,途中没和任何一位室友交流,即便他们都向自己投来了申请交流的目光。
连一向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温峤都是如此,他略感蹊跷,却也没有多想。
他在阳台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与此同时o29问他道:“宿主,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谢吟池用纸巾擦拭着自己被眼泪糊住的眼尾,疲惫应道:“你说。”
“据我观察,贺昀祯并没有完全相信你,假设他私下里向岑近徽求证,今天的戏就白演了。”
贺昀祯要是知道自己被欺骗,后果不堪设想。
他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或许还会触他不想面对的限制级剧情。
他不是什么纯情小学生,该懂的东西他都门清儿。
谢吟池盯着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塔陷入思考。
这件事并不难办。
解决问题的方法有且仅有一条。
让岑近徽帮助自己圆谎就是唯一的办法。
谢吟池烦躁的摸了摸自己半干的头,不太确定的自言自语道:“他应该不会拒绝我吧。。。。。。如果我求求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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