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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师兄今天黑化了么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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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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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谢知庸说的,越满给于谣传了传音符。谢知庸刚刚和厌哀决战完,脸色苍白了一点,他的白袍上也沾了血,混合着厌哀和他自己的。

吃了那颗药丸,越满感觉肺腑都舒服起来,在谢知庸的一点点帮助下,成功处置了两三只骨雕。

刚刚和骨雕厮斗中她还分神去看了眼谢知庸。

谢知庸的剑使得出神入化,虽然受了点伤,他却跟没事人一样,提剑,刺出,每一招都干净漂亮。

厌哀不是一般妖兽,和谢知庸打得局面五五开,最后厌哀的尾巴横扫而过,谢知庸不避不让,一剑挥出,直取厌哀心脏,最终剑刃上淋漓鲜血,厌哀落地不起。

但是谢知庸也被它带倒刺的尾巴扫过,白衣渗血,看起来像雪地里的红梅。

越满有点担心,毕竟谢知庸的模样看起来确实很凄凉,她上前去,帮谢知庸抱着剑,谢知庸看起来有些虚弱,没有说话,让她把剑抱着了,一前一后地出了秘境。

“师兄怎么会来?”

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越满刚刚七上八下战栗的心终于镇定下来。

谢知庸忽然靠近。

越满心一窒,说不上来的感觉全都堵在心口里,发闷发酸。

谢知庸递给了她一张帕子:“脸上。”

越满后知后觉发现和骨雕战斗的时候脸上是沾了血的。

她急忙接过,用力蹭脸。

谢知庸看了她几眼,没忍住,开口:“别这么大力,沾点温水。”

“哦哦,好。”

越满回话,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正奋力擦脸,余光扫到有人靠近,戒备地抬起眼。

是郑弛。

郑弛冷哼一声,没搭理她,直直地看着谢知庸:“谢师兄罔顾同门性命,还自诩明净宗首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谢知庸没有理他,只当他是团空气,激得郑弛更气不打一处,他推搡一把:“谢知庸我在和你说话,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师弟!”

谢知庸终于抬起眼皮看着他,眼里没什么情绪,像冻了很久的寒冰,看得郑弛心底一怵,他低声嘟囔:“一个捡来的弃子,也和我叫板。”

越满只觉得脑子嗡得一声,像所有神经都被切断了一样,她不敢看谢知庸此时的表情,上前一步推开郑弛:“脏东西别来挨谢师兄的边。”

郑弛和越满本就有旧仇,听她维护谢知庸,气急败坏:“狼狈为奸。”

“我看你才是贼眉鼠眼没安好心,不知道哪个臭池没关好放你出来了,”

越满双手叉腰,拿出社会主义青年的措辞:“谢师兄不理你是懒得搭理你,多和你说一句都掉价,最近天冷了,你土盖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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