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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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堪回首月明中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陆夏山,实际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个瞎话在喉间过了一圈,又默默咽了回去——太像狡辩了。
陆夏山也没有开口,只?是用?那种?透过灵魂的眼神来看我?,审视中带着一丝怀念,让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他心?理战术玩得很好?,只?要?他不说话,我?就会陷入被动、胡思乱想?。
我?实在不想?跟他耗一晚上,只?能先低头:“义父这是何意?”
陆夏山也没有拐弯抹角,斩钉截铁地说:“你不是陆一衡。”
我?道:“我?确实是陆一衡。”
这句话不算诳瞒,毕竟我?就叫这个名字。
陆夏山笑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你不必惶遽,我?并不关心?你究竟是谁——只?要?你听话。”
我?心?道,听话杀了祝长?舟么?这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他都发觉了我?不是原身,却并不关心?原身去了哪里?看来他对原身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而?且,陆夏山真的不关心?我?究竟是谁吗?他是不是知道我?不会对他讲真话?
我?没有妥协:“义父的话我?自然是听从的,只?是‘亲有过,谏使更’、‘当仁,不让于师’。”
陆夏山哼笑道:“你倒是伶牙俐齿、铁骨铮铮啊。”
我?反正被发现了,也不装什么父慈子孝,往椅背上一摊:“谬赞谬赞,过奖过奖。”
“陆一衡,”
陆夏山敛了笑意,正色道,“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真以为?船翻了,你可以全身而?退?”
我?道:“我?现在连多大的船、船上有几人、船夫是谁都不知,就好?似被你们蒙了眼拐上船,这样焉能不想?上岸?”
我?这句话问出口,就已经是认命了。什么都不知道,或许陆夏山能大发慈悲放我?一马,但我?一旦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就更不可能脱身。
陆夏山肯跟我?摊牌说他发现了我?的秘密,就是没打算放过我?,与其被他步步紧逼,倒不如主动出击。
我?其实还有一点侥幸:就算陆夏山满天?下地宣扬我?并非原本的陆一衡,又能怎样呢?请个道士把我?驱逐了?
我?想?了想?,确实不能冒这个险,万一道法真的对我?起作用?,岂不太冤屈,现在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
陆夏山听了我?那句话,反把问题抛给我?道:“你就没有半点猜测?”
怎么可能没有猜测,只?是难以说出口罢了。我?想?了一个委婉的说法:“铸鼎。”
陆夏山哈哈大笑:“确切地说,是夺回旧鼎。”
我?猜对了,却没有半分喜悦——这副身体拿的果然是慕容复的剧本。
不论在这个时空,还是我?原本的时空,鼎都是王权的象征。因此,我?说“铸鼎”
意思就是篡位,而?陆夏山的意思是这个帝位本来就该是陆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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