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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斯年刚要跨前一步,跟关琼枝并行,突然,耳朵动了动,听见一种轻微的声音,是枪膛里射出的子弹跟空气摩擦时产生的,极其细微,在人多纷乱的餐厅里根本听不见,但是方斯年常年跟武器打交道,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
关琼枝走在前面,即便练枪法四年,也听不出来的,她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瞬间被方斯年扑倒在地上。
噗地一声,清脆的玻璃器皿碎裂声,子弹打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酒杯上,刺客手枪上按了□□。
方斯年在扑倒关琼枝的瞬间,带着她就地一滚,滚到大厅吧台后,同时拔出□□,餐厅里枪声响起,吃饭的客人受了惊吓,四处躲藏,一片慌乱,大厅里吃饭的客人里有几个人掏出□□,朝方斯年开枪,方斯年的保镖跟刺客交上火。
方斯年把关琼枝护在身后,男调酒师哆哆嗦嗦藏身在吧台底下,很快关琼枝从突事件中清醒过来,悄悄探出头,冷静地数着对手的数量,一共八个人,方斯年四个保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已经死了一个人,剩下三个保镖,有一个掩护方斯年负伤。
方斯年枪法百百中,转眼便打死两个刺客,剩下六个刺客从四面围上来。
第59章
餐厅外又冲进来六个人,端着枪,企图围困方斯年和两个保镖,关琼枝躲在吧台底下,探出头看见有几个人从吧台另一侧包抄过来,关琼枝猫腰从吧台下移动到另一侧,看看四周,吧台酒柜里摆着全是名贵洋酒。
她顺手抄起两瓶酒,握住酒瓶的瓶颈,朝吧台上用力一磕,瓶底掉了,酒水飞溅,手里的酒瓶飞了出去,一个刺客正朝方斯年开枪,冷不防飞来一物,没看清楚是什么,酒瓶一头锋利的玻璃刺入脖颈的动脉,子弹打空,刺客倒地,脖颈咕咕往外流血。
关琼枝如法炮制,甩出第二支酒瓶,对着刺客的头,这个刺客有防备,急忙一躲,酒瓶擦着耳朵飞过去,刺客捂住耳朵,顺着手淌血。
躲在底下的酒保,带着哭腔,&1dquo;姑奶奶,我求求你,快别砸了,你知道这些酒多少钱一瓶&he11ip;&he11ip;”
&1dquo;要钱还是要命?”
酒保哭咧咧地,&1dquo;我的命不值一瓶酒钱。”
关琼枝抄起一瓶架子上的酒,酒保要拦住她,又不敢,&1dquo;姑奶奶,你换一瓶不行吗?这瓶酒几千大洋。”
关琼枝没理他,在吧台上用力一砸,酒瓶变成利器带着酒水凌空飞出,刺客大惊,急忙躲闪,方斯年抬手一枪,刺客当场毙命。
几个对付方斯年的刺客,掉转方向朝关琼枝躲藏地方开枪,方斯年借着这个当口,两枪打死两个刺客。
等警察冲进来,剩下两三个刺客负隅顽抗,餐厅外马路上,几辆汽车呼啸而来,汽车停在餐厅门口,车门一开,从车上冲下来几十持枪的人,方家的护卫赶到。
方家护卫冲进餐厅,四处寻找,高喊;&1dquo;四少!”
剩下的刺客被警察打死,警察查看现场,有一个刺客被关琼枝酒瓶所伤,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地上一滩血,还没有咽气,有两个刺客受重伤,还有一口气没死,警察叫救护车送往医院。
刚才情况危急,关琼枝没功夫多想,危险过去,她几乎瘫倒在地上,靠在吧台下,身体轻颤,方斯年来到关琼枝身旁,单膝跪地,捧起关琼枝的脸,朝她略显苍白的唇亲上去。
关琼枝的唇温软,方斯年舔舐,吸允着,一丝丝的甜,他手臂轻柔地抚着她背部,温存安抚。
关琼枝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身体越来越软,靠在他身上,呼吸紊乱,刹那忘了惊慌恐惧,无意识地回应。
直到方斯年从她唇上离开,关琼枝透了一口气,神志慢慢清醒,方斯年还抱着她,目光温柔关切,关琼枝小声说:&1dquo;我没事。”
赵桓山站在吧台外,背身脸朝外,轻咳了两声,&1dquo;四少,关小姐受伤了吗?用不用送医院?”
方斯年把关琼枝半抱着站起来,&1dquo;关小姐没受伤。”
关琼枝红霞满面,羞涩地不敢抬头看站在吧台外的赵桓山。
赵桓山暗昧地神情,手握成拳,掩住嘴,似笑非笑,&1dquo;抱歉,我打扰四少和关小姐。”
关琼枝有个地缝能钻进去,雪白的脖颈染了红,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方斯年笑骂了句,&1dquo;滚一边去。”
汤玉麟走过来,&1dquo;四少,有几个活口,我看问不出什么,他们都是亡命徒。”
赵桓山道:&1dquo;四少带关小姐回去吧,我看关小姐好像吓到了。”
这时,躲在吧台下的酒保爬起来,他最惨,心疼这位小姐砸了不少好酒,还要目睹两人亲热过程,酒保的心是忽冷忽热,忽上忽下,饱受折磨。
他不敢对神情冷峻的方斯年要赔偿,跟关琼枝絮叨,&1dquo;这位小姐,你看我这餐厅里好酒你砸了,总有个说法,掌柜的家里有事不在,这个损失我包赔不起呀。”
汤玉麟看现场清理尸的警察,他现有两个刺客被酒瓶破碎的玻璃扎伤,触目惊心,酒保一番话,似乎明白了,看着关琼枝校服上溅了星星点点的酒水,微微惊讶的神情,&1dquo;关小姐真机智,没想到关小姐这样柔弱的女子,力道不小,很有准头。”
方斯年把关琼枝带向自己的怀里,岂止是机智,临危不惧,这份胆量可不是一般女子具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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