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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是恶趣味,你不嫌我是老白菜帮子了?”
温华华早就忘了还有老白菜帮子这回事,搂紧苏钛仰脸特别认真的告诉他“哪个傻b敢说你是老白菜帮子我砍了他?在我眼里,你就是水灵灵一颗小白菜。”
“屁。”
苏钛轻轻亲了下温华华的嘴,既柔软又舒服,一亲再亲怎样都亲不够。随手碰触到的头发茬与后颈上的绒毛,都准确无误的告诉苏钛,正在亲的这个人是个男人。越是这样,亲得就越深,温华华身上的气息绝不是那种乳臭未干的男孩味道,自然更不是雌雄莫辩混淆男女的感觉。不至于像臭男人一样体味十足,却也绝对的是个爷们,就这样一个,无论外貌还是性情都无法让人找出女性部分的一个人,自己就是喜欢得不得了,甚至做了好好在一起的打算,抱着这样一个同性,苏钛就是觉得心潮澎湃得不能自已,能这样在一起,就已经很好。
喜欢上了一个人,他的一切便都是好的,无论是体温还是唇温,都是自己钟爱的味道,即便齿缝里带着餐后水果的残渣,依然沉迷得不能自拔,并且不自知。而拥抱又是多么美好的词汇,张开双臂就是你。再辽阔的爱,两臂之间的距离够不够?爱情能让愚夫变成狗血诗人,也能让诗人变成愚夫。
苏钛确定,自己恋爱了,而且爱得惊世颏俗。越是惊世颏俗便越是刺激,苏钛半压着温华华,听他在身下轻轻哼的声音全身每个细胞就变得跃跃欲试,燃烧般提升了不止一个热度。
(此处内容有删减,省略1259字,详情见谷阳的圈圈)
苏钛累倒在温华华身上喘息时,温华华两手搂紧苏钛,气息不稳,“苏钛,我也想你,想死了。”
苏钛亲他耳边,“我知道你想我,”
“你真知道?”
“知道,不然你能报假案吗?”
“我没报假案。”
“我知道,你想我你直说。”
“嗯~”
苏钛的东西抽出来时,温华华嗯嗯啊啊一通叫,听得苏钛更是舒服,就像他承认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一样。
“怎么就你自己在家?”
温华华搂着苏钛的脖子,语言混乱的把近况概述了一番。尽管他说得颠三倒四,苏钛还是自我混合重新排列后得出这样一个逻辑。温华华离婚了,自由了,以后两人可以在一起鬼混了,而且没有道德两个字遣责自己的良心了。
苏钛蹭送温华华的鼻尖,学宋丹丹的语气说“大哥,我现在也是单身了。”
温华华噗的一声笑出来。苏钛擦了擦嘴“喷我一嘴吐沫星子”
“我吐沫你还少吃了?”
“那再吃点。”
苏钛的舌头一点点探了进去。临睡过去之前,温华华想,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又能怎样,就算被诅咒将来不能善终又能怎样?可以这么近的和他在一起就很好。不希望天长地久,只希望两人可以久一点,再久一点,搂着苏钛脖子的手更紧了一圈,
第二天苏钛神情气爽的打开门锻炼身体,虽然有点落枕,还是心情舒畅。一回身发现,隔壁真的被盗了,小偷来踩了两次点,终于动手了,就在他和温华华两军会晤大战三百合时。
多少年后,两人一起吃面,苏钛忽然想起以前的温华华,大背心大裤头,一双拖鞋一脸桀骜,整个就一火云邪神。可那会儿自己应该是爱他吧?很爱。
同居的日子
苏钛向温华华抱怨“说请我吃饭,我还以为外星人入侵地球了呢,那场面,就像抢饭一样。”
温华华给苏钛倒了盆洗脸水,看了他一眼,确定苏钛这是在炫耀。苏钛呼啦啦的洗脸“小洪说他家刚开业那会儿人更多,根本就找不到站脚的地方。你说中国人什么时候这么富裕了?98元一位的自助能吃成这样,看见喜剧片里那种场面没,一模一样。小洪那个傻逼玩意也是,人家都抓大虾,他倒好,端一堆白菜豆腐献宝似的往桌上放,还舔着脸和我说,哥,你看,蒙古豆腐,里面还有奶呢,马奶,那德性就像一辈子没吃过豆腐似的。”
苏钛接过擦脸手巾抹了两下脸以后又搭在温华华肩膀上,踢掉皮鞋换上拖鞋,在写字台上找到牙签筒抽出一根,剔牙。脱掉外衣,咬着牙签对温华华说“哪天我带你去一次,你就知道了,嘿,看什么呢?又被哥迷住了?”
苏钛平咬着牙签在温华华嘴上亲了一口,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看你这腰,跟水桶似的,给我下碗面条,我饿了。”
温华华没把洗脸盆扣他脑袋上,不是因为不想,而是没想起来。昨天干得狠了,他走路呈x型腿,还要去给苏钛做饭。终于和苏钛同居了,一时之间还适合不过来。家里多了一个男人,就像多了十几口人一样热闹,家里狗开心得不得了,蹦来蹦去冲苏钛汪汪大叫,温华华感觉太飘忽,就对苏钛说“我怎么觉得还像在梦里是的。”
苏钛说“那是因为你昨天晚不到了,腿软,来,哥扶着你。”
苏钛就把温华华扶到厨房,托着他后腰,看他怎么做饭。然后笑嘻嘻的对小鹿狗说“看你长得像耗子似的,还好意思冲我叫?华华,晚上咱们吃狗肉好不好?”
温华华一激动,把手切了,苏钛连忙捧了手指吹气“看,你不舒服早说啊,我来干。”
温华华委屈无限“这算工伤不?”
“算。”
温华华躺在床上,手指缠得像个棒槌,高高举到半空中嘴里咬着串雪糕“苏钛,做炸酱面吃吧!”
两人谁也没提“我们住在一起吧!”
那天之后,苏钛下夜班就习惯的过来补觉,执勤的时候偷懒进来也会睡一觉,苏钛习惯在温华华的床上躺一会儿,那张床垫子软绵绵的,温华华坐在床边抄抄写写,屋里开着电视,时不时的听见温某人吱噶吱噶的咬黄瓜,苏钛渐渐就能睡过去。睡醒以后,苏钛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捏他肚子,温华华一脚夫支在凳子上,眼睛看着新闻,被摸得很受用。有人进来看房源,苏钛的手就立时抽回来,眼睛也不睁,等人走了,温华华就仍旧坐回来继续玩自己的填字游戏。
温华华和苏钛一起遛狗,两个躁老爷们领着一只小鹿狗散步,怎么看怎么搞笑,两人还边说边闹,也不记得哪儿来那么多笑话,温华华依稀觉得那是自己笑得最多的日子。后来,苏钛从这边上班就更自然了,自然而然水道渠成一样。某一天苏钛借口和家里老太太拌嘴“我离家出走了。”
拎着几件衣服过来住时,温华华立刻就跑出去给苏钛买了副牙刷。
苏钛的东西越来越多,牙刷拖鞋乃至临时换洗的衣服,零零碎碎,散落了一屋子。温妈妈给温华华来收拾卫生时,总能看到三二件不是儿子的衣服挂在那里“小钛又来住啊?你交的这些朋友中,苏钛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温华华把脸埋在壁橱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苏钛的衣服上有股烟味儿,是香格里拉牌的,他喜欢味道淡一点的烟,不像温华华,喜欢冲一点霸气一点的烟,苏钛就说他,是个闷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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