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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索亚松约他喝酒时,苏钛曾对索亚松说过这些想法,也隐约表示想终结两个的关系,果然,那个游戏花丛的小豹子立刻瞪大了眼睛,气得暴跳如雷,“你觉得你遇到一生至爱,就可以撇下我自己过幸福生活?有钱人的女人养小白脸,你是有钱人的男人养的小白脸。”
苏钛当做什么都没听见,直至索亚松酒劲发泄得差不多,委屈无限的问他“你怎么那么命好,就可以遇到一生至爱,凭什么我要情海飘浮没有爱也没人疼。”
苏钛笑他幼稚“那是你要的爱太多。”
也略带得意的说索亚松这是在嫉妒,索亚松又作又闹,惹得苏钛烦不胜烦“看来我以后什么话都不能跟你说了,你再拎着酒瓶上一和我交心,隐私的话我也绝不会再对你讲一句。”
索亚松立刻跳到眼前“苏钛我错了,我真错了。”
结果趁他不备在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口“我看你明天怎么去约会。”
苏钛气极攻心,被嫉妒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啊?好在温华华没有问他半句,但这究竟是他没留意还是他故意视而不见?自己在温华华心里究竟有多重,苏钛也没有把握。温华华若是将来离开怎么办?苏钛第一次这么害怕失去一个人。
如果武力可以解决一切,就把他永远圈在怀里多好,苏钛自后背将温华华搂紧“冷不冷?”
温华华微微摇头,身后的体温熨烫得心脏都要变熟,“有你在,不冷。温华华看着窗外,第一次发现下雪可以这样漂亮。苏钛没觉得雪景有什么好看的,但是看得久了,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像真的像花朵一样,扑面而来,微热的身躯靠在一起,徐徐凉风吹来,这样的日子如果能一直下去该多好?
再融洽的温度在两个人穿衣离开后也渐渐冰冷,雪下得虽大,很快就变成了雨夹雪,温华华看着外面的天气,胃口糟糕透顶,身体的某个部件便隐隐犯痛。苏钛看了眼他面前的咖啡“不要只吃那些东西,也要吃点饭才好。”
温华华点了点头,又呷了口咖啡,不远处有桌客人吃饭时发出唏噜唏噜的声音,引得两个人回过头去看。苏钛本就瞧不起这种暴发户,冷笑一声“这些人啊~穿得人模狗样的就以为脱胎换骨,再有钱还不是换了包装的农民工一个?”
这个话触到了温华华的心痛事,忍不住要打李少山打抱不停“李少山和他们不一样。”
苏钛轻哼了一声,还是打趣说“李少山再有本事不过还就是一个痒痒了就挠鸡巴的乡下人。”
温华华脸红,苏钛说的对,李少山确实有这个毛病,虽然他已经十分注意细节了,偶尔还是会有不雅的举动被视线尖的人逮到。温华华尴尬半晌才垂着眼皮问苏钛“你一直都喜欢那样的对不对?”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苏钛一口水差一点喷出去,他怀疑自己误听了,结果温华华抬起眼皮直盯着他,里面的幽怨气息扑向苏钛发怔的面孔“停车场里我看到的那个男的,和你挺般配的。”
苏钛刚要解释,温华华又幽怨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到经济科去了?”
苏钛微张了张嘴,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对他说实话“犯了点错误,调过来的。”
温华华坐直了身体谨慎的问他“什么错误?”
苏钛刮刮鼻子,他和索亚松的事,怎么解释给他听呢?温华华等不到他回答,试探着问“哼,和那人有关系吧?”
苏钛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温华华却瞬间石化了。举着调匙不知道该如何搅动,苏钛竟然为了索亚松换职,没有什么冲击比这来得更猛烈。隐隐犯疼的不是胃,是上方那颗心脏。外面的雨夹雪一如当年的离别,冰冷而又无情。
温华华的心事,苏钛一看便知,当年的顶包其实并不是他自动自觉愿意往上冲的。那天开警用车去办事,顺便与索亚松约会。索亚松说先见个人,嫌他慢便要调换座位,索亚松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不谈生意不管理事业,无非又是不紧要的事,只是心急火燎般赶时间而已。苏钛本不想理会,无耐他软磨硬泡,便一时心软换索亚松开车。果然出了事故,在某幼儿园门口撞上了一辆马自达。曾经遇到类似事件,根本不用苏钛出马,索亚松自己就能摆平。不过是几百块钱的事,索亚松能言善道又自有一副好态度和一番好说词。而那天撞过人,他偏偏丢下句“你来处理吧,他敢和你耍狠,你就说他袭警。”
开门就跑了。
事不大,不过是撞出一个大坑而已。碰上这么不地道的一个情人,苏钛只好来收拾烂摊子。偏偏被撞的那个人眼尖,瞄见索亚松的身影就一定要讨个公道,非要与司机本人理论,就算苏钛是警察也没用。苏钛说自己就是司机,那人撇嘴不信,顶着一脸的青瘀桀骜的用指尖点苏钛胸口“臭警察,少在我面前装像,我们纳税人的钱是白白浪费的吗?公民权益要得到保障,我就不信搞不明白这事,看我怎么到监管那里投诉你。”
苏钛鼻子都要气歪了,这摊上的是什么事啊?这人的样子明显在别处受了窝囊气要到他这里撒火,怎样商量都不管用,苏钛一怒之下也扔下句话“那你看着办吧!”
然后在那人惊诧的视线下停好车走人。
这事看似小,闹起来挺大,不依不饶的事主善于狡辩的苏钛,最后竟然没能达成一致见解。那人一定要见肇事者,苏钛一定不让他见,结果这事因索亚松而起,却不能因为他而止。本来赔礼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一拖再拖搞得苏钛烦不胜烦,甚至因为纠缠一度影响工作,警告对方不要妨碍公务,反而得了个“恐吓市民”
的借口。后来经济科有个中队长高升,苏钛便被调了过去,也是为了这边息事宁人。迫于无耐的调职,说郁闷也谈不上,但绝对不顺心就是了。这些话解释给温华华听,见他一副不大受用的样了,就知道没听进去几分。
苏钛也没想到那人没完没了,而索亚松又跑得无影无踪。温华华在他解释之前纠结,解释之后更纠结,只觉得他替人背黑锅背得心干情愿,便恨得牙根直痒。这些陈年旧事再提,苏钛总觉得对自己无益,只好一再向温华华表述衷肠,诉说自己如何思念他,本想说“因为你我都分了多少个人,总觉得哪个都没有你好。”
又担心温华华怀疑他滥交没敢说出口,一个索亚松已经让温华华这般介意,更何况那些他见也没见过人呢?若是他再胡思乱想,苏钛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华华气归气解释还是要听的,结果苏钛说到一半便顿住了。温华华抬头看他,见苏钛半咬着嘴唇转动心思,看样子一定是说错话了,或者有些话不方便说,顿时觉得几乎要相信苏钛说词的自己太天真了。
温华华半垂着头,苏钛一时也没言语,两个男人静默着枯坐,各自在心里上演着各自的天雷勾地火,似乎刚刚痴情热缠到一起你进我退彼此默契的那个不是他们俩,似乎离开床辅穿上衣服之间便多了许多隔阂,不过是一层人心而已,可这距离要多远就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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