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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惨死重生到七岁救了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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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欠债还钱报应二(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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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梅连滚带爬过去抓住陈大牛的拐杖,眼含泪花仰视着,哀求道:“大牛,行一下好心吧,让我们两母子今晚有落脚的地方可以吗?”

陈一傻也配合着母亲,揪着大伯父的裤腿哭泣,“呜呜呜,给糖糖大伯父,帮帮我们。”

陈大牛把拐杖抽回来,黑着脸,手中的拐杖甩开她肮脏的双手,雨中的嘲笑声还回荡在耳边,明明受伤的人是我,为什么装得比我还可怜?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那天我在雨中怎么求你们行一下好心,你们把我推倒在泥水中,还踩我几脚,让我们全家住猪圈去,还强迫我签下欠条,那一刻起,什么狗屁亲情已经荡然无存。”

叶舒春这时候,气不打一处来,居高临下指着王秀梅的鼻子:“二牛这个畜生想侮辱的我时候,你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一巴掌,还污蔑我勾引全村的荡妇,你有考虑过今天的后果吗?人能威风到什么时候,能保证一辈子风光?”

陈建国走上前给她就是一脚,让她趴在地上,“别玷污我的家人,你们没有雪中送炭,还想别人拉你们一把,我们的房子都是自已盖起来的,有本事就自已盖一个出来。”

一家人整整齐齐对他们“霸凌”

,种什么样的因,就得到什么样的果。

王秀梅此时觉得自已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家里没有顶梁柱,还带着一个傻子,没有娘家的帮衬,人生已经完了。

“不帮就不帮,就算我们两母子死了,也不用你们收尸体,都给我滚。”

陈建国才懒得管他们一家的死活,只怕父母突然心软下来,拉着他们离开二牛的家里,何必留下来自取其辱,看着她过得惨兮兮才如愿。

残留着余温的房屋前,剩下两母子在互相哭泣,原本平淡的家,被陈二牛惹回来的祸,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王秀梅一瞬间不知道这是老天爷的报应还是人为。

抱着傻子不断哭泣,“一傻啊,以后要好好努力给妈妈挺直腰杆做人。”

陈一傻头脑简单,只知道今天的家不是昨日的家,哪里知道生活的不易,在懂事的年纪还需要依靠别人,王秀梅的唯一寄托还是要落空了。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不然给别人看笑话,王秀梅进屋里整理一下物品出来,幸亏钱财和大米放在米缸里面,杜绝火焰的吞噬,里面的钱不多了,还有二十八块五毛二。

请人盖房子,这些钱明显不够的,只能自已去找木头,自已搭建起来,这一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天看见大牛在建房子,她还嘲笑了一把,现在自嘲了一下自已,地球是圆的,扫出去的霉运兜兜转转又轮到了自已。

两母子清洁了一天,才把垃圾整理出去,幸亏大院里还有一个小棚是放木柴的,两个人只能坐着,不能躺着,对腰椎不好的王秀梅来说是一种折磨。

隔壁村的刘大庆,在村里做私下赌博生意,哪个赌友欠多少钱,家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收到小道消息,听到陈二牛自杀去世了,欠下自已的三十块打水漂?

吓得刘大庆的稻谷不打理了,老婆跑路也不管了,三十块可以买十几斤猪肉,骑着摩托车进了村里。

摩托车刺耳的轰鸣,如重鼓般敲击着村民的心弦,把国人传统的气质逼了出来,在家的村民纷纷停下手上的工作出去瞧一瞧,陈大牛一家也不例外。

叶舒春拿着大白菜跑出路边,仰慕地看着摩托车露出渴望的光芒,她以前赶集的时候见过,这是生意人才买得起摩托车,后面可以载三个人,去镇里赶集,两个小时的路程,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她啊!也不指望这辈子能买上了。

同样的,陈建国在上一辈子城里打工,除了生活开销就是存钱寄回家里,买不起摩托车,也没骑过摩托车,陈建国越看越兴奋,他恨不得就跳上这辆大摩托,让这个光头大叔带他在村里威风兜一圈,于是他连鞋都顾不得穿,光着脚丫就往摩托车后面跑。

他在想,凭借自已可爱的外表,会哄人的嘴,可以像李医生那般对自已的吧,摩托车的垫子看着比自行车舒服多了。

刘大庆赶到陈二牛家里门口,房屋的摧毁景象让他心里拔凉拔凉的,不是可怜他们家发生了什么灾祸,而是那三十块能不能讨回来。

王大叔拿着耙犁从自家院子里往外看,一脸羡慕:“摩托车比自行车贵多了,不知道这个男人和王秀梅什么关系呢!”

王大妈眼红了,要是家里有一辆摩托车,都不至于死守着这个穷山村了,“你要是能买得起摩托车,我就跟你生多几个娃。”

陈建国踩着路上的石块,一路跟在摩托车后面,发现这个光头叔叔竟然停在畜生门口。

不会是来搭救他们一家吧,顿时担忧起来。

摩托车熄火,刘大庆的大腿从上面跨下来,推开大院的门走进去,房屋已经烧毁了,看似已经不能住人,那对母子也不见人影,怕不是跑了?

“王秀梅你这个臭婆娘给我出来。”

王秀梅和陈一傻从棚子里面出来,不知所措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眼神如利刀尖锐。

一年前见过一面,那一次是二牛欠了120块,拿着菜刀上门追债,把一年的稻谷,面粉,芋头,锅碗瓢盆全部抵押去了,现在二牛不在人世,三十块钱就把他逼过来了。

刘大庆吓了一跳,挽起衣袖,面露阴郁凶煞,“哎呀,躲在狗棚里面就不想还钱了?三十块,速速给钱。”

王秀梅吓成一团,搂着陈一傻瑟瑟发抖,“我没有钱的,你看我们家都烧成这样了,二牛的丧葬费花了不少钱,我还要赔一大笔钱给工厂,三十块对于你来说小意思,能不能高抬贵手。”

刘大庆真是活久见了,欠人钱财还指望不用还,当别人是活菩萨?

“三十块钱不是钱?不给点颜色你们瞧一瞧,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声音沙哑低沉,语言犀利刺耳。

只身走过去把那颤抖的傻子揪起来,举到头顶上,“不还钱,我就摔死你儿子。”

王秀梅愣了愣,抱着双臂说:“你扔吧,扔了也筹不到三十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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