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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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呼吸微顿,快步道:“把季闻叫来。”
谢凛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进了内室看着塌上陷入昏迷的人。
她的一双眼睛紧闭着,脸色素净惨白,静静躺在那里,没了往日见到自己时张扬生动的神情。
一只纤细的手露在被子外面把脉,下午他笑她打扮得像个多宝阁的时候,她腕上戴的就是这样的镯子。
一旁的季大夫眯着眼睛把脉,过了会儿道:“呛了水,好在不多,没有伤到腑脏,方才的药煎了喂下去,把水吐出来。气滞血瘀,脉搏沉细,但年轻身体底子好,我开个扶正固本的方子慢慢养着。只是前额受了伤,这要等醒来再观察症状,看看有无影响。”
谢凛点点头,看了几眼,没在里间多呆,交代侍女砚秋带人好生照料着,便离开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砚秋进了书房。
谢凛垂眸一边翻看着手中的书信,一边正听旁边的侍卫汇报。
待那人回完话行礼出了书房,砚秋上前说道:“世子,卫娘子好像要醒了。”
她略顿了顿,好像有点不太敢开口:“在喊您的名字。”
“我?”
谢凛薄薄的眼皮微跳,感到几分不可置信。
室内空气中浮动着浓烈的药味,床上的卫瑛依旧紧闭着双眸,气色看起来比刚捞上来时好了很多,唇瓣透着粉,一张玉白的脸陷在乌发里,额头上包着块纱布,整个人睡得并不踏实,秀气的眉毛紧锁着,好像魇住了。
砚秋拿帕子把她脸颊上渗出的一层薄汗擦了,道:“给娘子喂了药,吐了一些水出来,好在没发热,检查过身上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
谢凛还没说话,卫瑛突然在昏迷中口齿含糊地喊了句:“谢凛……”
除了国公爷和长公主,素日里鲜少有人敢直呼世子的名字,一旁的砚秋吓得不敢言语。
谢凛微微怔住,莫非她对自己情根深种?那为何还把二人的婚事给拒了?
他细细回忆往日与她的每次偶遇,想她说过的话,试图从细枝末节处找到答案。
还没等他想明白,床上的卫瑛再次在睡梦中开口,斩断了他发散的思绪。
“狗贼。”
谢凛气笑了,这人晕过去了还不忘骂自己。
他在心里细数卫瑛骂过自己的话,现在又添上一个。
好在谢凛自认还算大度,不跟她计较。
离开前谢凛吩咐道:“让季闻再开个补身子的方子,告诉他用最苦的药,”
他望了一眼床上仍在昏迷中的卫瑛:“等她醒了喂给她喝。”
天色未明,梁宅院内众人惊慌失措,女眷叫喊声此起彼伏。
谢凛在马上瞥了一眼,并没有为难梁家的女眷和下人们,只命人拿了梁同裕。
“谢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雨刚停没多久,地面积了很多水,拖行间梁同裕的衣服被污水弄脏,失了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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