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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羽同學最近因為這些人的謠傳食欲不振,食不下咽,食……寢食難安,甚至,影響到了他的學習,所以我要求公開道歉。」
邢羽是未來的市狀元,是全校捧在手心的寶貝,誰受委屈也不能讓邢羽受委屈。
教導主任沒怎麼猶豫:「可以,周一在升旗儀式上,你們兩個,正式向邢羽同學道歉。至於你,蘇鶴螢,也是3ooo字檢討,還有,誰讓你在學校帶手機的?」
最終,蘇鶴螢喜提檢討一份,喪失手機一部。
本來打人是要記過的,但教導主任架不住王建國的詭辯,再加上確實是兩個男生先侮辱同學,只好不再追究。
比起這些,蘇鶴螢擔心的是,他要怎麼跟邢羽解釋他打架這件事?
第4o章撐腰
「滴滴——」
輸密碼的聲音響起,一個黑影推門而入,熟練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換上。
偌大的房子裡靜悄悄的,如果不是四處散落的酒瓶,很難相信這裡有人居住。
邢羽徑直回到房間,從書櫃裡抽出一本《愛的教育》打開,取出裡面夾著的鑰匙,走到邢琛房門前,把鑰匙插了進去。
「咔嚓——」
細微的聲響沒有驚動地毯上爛醉如泥的男人。
邢羽對這一切習以為常。他把邢琛扔到床上,把地上散落的各種收藏級名酒的空瓶子丟到垃圾桶里。
臨關門前,邢羽掃過邢琛緊攥著的右手,那是一隻懷表。
可能是他母親的遺物。
第二天是柏羽的忌日,父子倆穿著莊重的黑西服,帶著柏羽生前最喜歡的花,一起去往墓園。
墓碑前一片死寂,只有一個老婦人壓抑的抽泣。
那是邢羽的外婆,柏羽的生母。
邢羽對這個外婆也沒什麼印象,他們很少有交集,甚至連逢年過節時都不會見面。
每次邢琛帶他去拜年,面對的都是緊閉的大門。
臨走前,外婆叫住了邢羽,微微紅腫的眼睛打量著這個間接害死她女兒的外孫。
「你……過得怎麼樣?」
蔣韻對於邢羽的態度很複雜,她既心疼這個幼年喪母的外孫,又無法不去介意自己的寶貝女兒是因為他才會病入膏肓。
看著邢羽臉上那道猙獰的疤,蔣韻心如刀絞,但又克制著自己與他保持距離。
因為是在墓地,邢羽微微壓低了聲音:「謝謝外婆,我很好。」
蔣韻點了點頭沒說話,隨著助理的攙扶離開了。
回到家,邢琛把自己關在他和柏羽的臥室,默默攥著那隻懷表。
懷表的時間永遠停留在8:43,那是他和柏羽領證的時間。
表蓋上鑲嵌著一顆鑽石,邢琛克制著自己的顫抖,泣不成聲地輕吻著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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