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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如酒柳如烟是古诗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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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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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李厨娘死了。

  李厨娘死在了柴房里,她死的时候嘴角还是微笑着。姨母见状吓得晕了过去,于是姨丈也跟着离开了。独孤寒和我站在门口。他问:&1dquo;弟妹不怕么?”我笑:&1dquo;只是尸体有什么好怕的。”他沉吟:&1dquo;说得有理,只是你应该感觉害怕才对,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我皱眉:&1dquo;三哥何出此言?”

  独孤寒不再说话,他走近尸体,蹲下:&1dquo;是自杀。”

  &1dquo;而且是服毒自杀。”我叹气,都是自己太掉以轻心了,李厨娘已经现我怀疑她了,只是我太自信,所以失去了线索。

  &1dquo;弟妹好象对医学颇有造诣。”

  我摇头:&1dquo;不,是对毒颇有些了解。我师父是个老和尚,他整日闲了没事做就会研究各种各样的毒和暗器,而且他还有个特别有意思的唐门的朋友,每次拜访他都会下一些奇怪的毒让他自己解。所以我师父的造诣越来越深,他也会多少教我一些类似的东西。”

  独孤寒笑了笑,他随我从柴房里走出来,把门关上。&1dquo;弟妹冰雪聪明是不是对一些事qíng感到奇怪。”

  &1dquo;是,总是百思不得其解。”

  独孤寒似乎在思考什么事qíng,我不敢打扰就冒冒然地跟着,他走了半晌终于停下来说:&1dquo;其实,七弟已经死了,对吧?”

  我立在原地,嗓子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

  他接着说:&1dquo;七弟去迎嫁的事我是知道的,因为当时我刚巧路过花厅听到爹和娘说的。可是弟妹来了以后,爹娘却跟我们说,七弟外出会友,我就感觉他有了不测。”

  &1dquo;那,你就不奇怪吗?”

  独孤寒忽然哈哈大笑起来:&1dquo;有什么好奇怪的,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的笑声相当凄厉。

  我挡在他面前:&1dquo;三哥,我有很多事不明白。”

  &1dquo;不必明白,因为明白了也是无能为力的,独孤家的人都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而且独孤家每一代最后只会剩下一个男丁,这是代代生的事。死人对于独孤家的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就像祖母,她亲眼看自己的儿子一个个死去,最后只剩下爹一个。而我们兄弟七个,大哥在外经商时被qiang盗杀死,二哥是病死的,四弟现在已经疯了,五弟失踪两年后在花园里掘到他的遗骨,现在七弟也死了,只有我和六弟是正常的。可是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独孤寒痛苦地抱住头:&1dquo;你看蝶儿她还那么小,现在已经是满头白,独孤家的女子从小就是满头华,这是诅咒,祖宗留下来的,破不了的。”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背后似乎站着独孤家世代被诅咒死的冤魂。到底是什么诅咒,使他们变成这样。

  8

  早上醒来的时候现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翠衣正把一些书摊开了晾在桌子上。我起身责怪到:&1dquo;你这丫头也调皮得很,这都误了给老太太请安了。”

  翠衣也不羞,笑道:&1dquo;我看小姐几日来都睡不安稳,今儿个睡得那么香就没多打扰。”

  &1dquo;你晾这些书做什么?”

  &1dquo;今儿个早上我去七少爷的书房整理打扫,不小心把桌上的茶杯给弄翻了,茶水把书都打湿了,我这才拿来晾的。”

  我皱眉:&1dquo;你说是茶杯?哪来的茶杯?”

  翠衣不解地看我:&1dquo;就是放在书桌上的茶杯啊,小姐您睡糊涂了吧。”

  我不再讲话,翠衣打了来清水给我洗漱。那些书都摊在桌子上,我仔细翻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独孤冷真的是个好学之人,字迹清秀,让我平生几分好感。他写的大多都是一些有关医药方便的知识,比如藏红花这种西藏名贵药材就记载了不少。

  治各种痞结:藏红花每服一朵,冲汤下。忌食油荤、盐,宜食淡粥。

  治伤寒狂,惊怖恍惚:撒法即二分,水一盏,浸一宿服之。

  治吐血:藏红花一朵,无灰酒一盏。将花入酒内,隔汤炖出汁服之。

  可是在中原藏红花还是比较稀有的,我往后翻想要接着看下去,却现字体都已经晕开了,手指摸上去,墨迹盈于指间。翠衣出去了一小会儿,不久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叫道:&1dquo;不好了,小姐,三夫人的女儿鸳鸯跳井自杀了。”

  自杀?又死了一人。

  鸳鸯的尸体是早上下人打水的时候现的。尸体已经飘了上来,泡得有些白,三夫人扑在尸体上哭得不能自已。老太太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她的丫鬟湘帘过来替老太太来安慰了几句就算罢了rshǚ。com。姨丈平静地对一脸呆若木jī的下人说:&1dquo;把二小姐埋到祖坟去吧。”这些下人全都是痴呆的模样,不过他们相当镇定把尸体抬起来就出了门。

  三夫人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

  我心里的积怨越来越大,姨母看到我这副模样也着实心疼,正巧赶上镇子的庙会,她说:&1dquo;不如带着丫鬟出去散散心,这事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奇这样也好,于是翠衣就跟着我出了门。

  书翠衣一路上都表现得很兴奋,丝毫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她一会儿跑去买糖人,一会去看杂耍,玩得不亦乐乎。正午的太阳实烤得人难受,于是找了间茶馆坐下,翠衣一边帮我擦汗一边自责的嘟起嘴巴:&1dquo;都是翠衣贪玩累着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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