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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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秋看着他不当回事的样子,瞬间就火了,重新拽住他,没控制住音量,“什么叫为什么要知道?”
知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不知道才有问题。
理应最亲近的人,亲手把最致命的毒药送到他手里。
他还能平静地接了下来。
徐清秋不知道是在气谢诚言不拿命当命,还是在气没有一个人拿他的命当命。
这一家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对这种药物有严重的过敏反应,这还不够离谱的吗?徐清秋瞥了眼窗外不远处的魏姗母子压了压声音,“……万一哪天错拿了,你会死的!他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他更气,人家自己都不放在心上,他又在这里愤愤不平个什么?
谢诚言拿起钢丝球,语气依旧没有丝毫起伏,“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药盒上面有字,我会看。”
“药给我,快点。”
徐清秋拽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干什么?”
谢诚言从口袋摸出药。
徐清秋一把抢过去,“扔了!”
窗外,谢天齐和同学约的时间快到了,着急忙慌地要魏姗送他去同学家。
魏姗跟在他后面一路小跑,“你鞋带开了都不知道,晚去几分钟又不要紧。”
说着,蹲下身给他系好鞋带,又拿出手机给他转钱,生怕自家心肝被同学看不起,特地多给了点,“你别全给花了,稍微留点。我给你是让你以防万一的,听见没?但是,你也别不舍得花……抠抠索索的别人要笑话你的。”
“知道了,知道了,快点走。”
“好好好。”
玫红色电瓶车驮着母子俩,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传宗接代
谢梁柏梗着脖子对着衣柜门上的穿衣镜整理领子,他穿了件橙蓝条细条纹的polo衫,头发也稍微抓了抓,虽然本就短,抓了也看不出太大区别,但心里觉得精神了不少。魏姗也换了件大红色雪纺连衣裙,搭了对金耳环。谢梁柏收拾的差不多了,无所事事的出门转了一圈,最后回到魏姗跟前和她嚼舌根,“你说芸芸找了个什么婆家,听说她公婆以前也是淞沪的,后来因为工作全家迁了过来。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说要按他们淞沪的规矩搞个什么晚宴,我们这里哪有这么搞的,瞎搞!人家二婚要么是冥婚才在晚上办。”
魏姗听到这话,拍了一下大腿,睁大了眼连道,“可不兴瞎说!人家大喜日子,人家开心就好了,人家结婚又不是你结婚。”
“怕什么……又没当着别人面说。”
谢梁柏不以为意。
“哎呀,快别说了。阿豪的车就快到了,他过来接上我们一道走,出去等着吧。”
魏姗拿着手指嘴边比了个嘘地动作,推着他往外走,这嘴上没个把门的,万一被人听去了指不定要怎么骂他们。
“瞧你吓得那样。”
谢梁柏边走嘴上边念叨。
他们家里几个兄弟住的都近,有的就在村上,有的在镇上,还有的在市里。婚宴在平南市里的酒店里办,所以几家就拼车一起走。
半小时的分钟车程,经过了十字路口,车在宾馆前停了下来。宾馆规模不大,外观也中规中矩。门口,摆了些金色红色的气球,新郎新娘以及双方父母已经站在门口迎接宾客了。
徐清秋绕到另一头,颇为细致妥帖地为两位长辈拉开车门。谢诚言跟在最后,半只脚刚跨出去,一只手就递到了他面前。
临出门前,谢梁柏特地关照过两人不要露出破绽。
就算明知道是配合演戏而已,谢诚言心里却还是翻涌起阵阵悸动,他仰头往上看去。
徐清秋微长的发丝垂在额的两边,在晚风中轻轻扬起,一身带着光泽度的棉质白衬衫,将他的身型完美的勾勒出来,深灰色熨贴的西装裤刚好盖住脚踝。细细的银丝边眼镜压在挺直的鼻梁上,整个人带着一股清冷的温雅的气质,如同定窑白瓷般,沉静素净,丝毫不张扬。
谢诚言很少见徐清秋戴眼镜,他戴上眼镜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大一样了,更加的内敛,却也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谢诚言想握住又想避开,他怕自己把假当真。他犹豫了一下,最终避开他的手掌,只是虚虚握了一把他的手腕借力下了车。他又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平价衬衫,莫名生出几分自惭形秽来。不等他多想,带着温度的掌心就落在了腰间。
谢诚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心脏跳得飞快。
徐清秋揽着他的腰往里走,跟在谢家双亲身后从善如流的和谢诚言的亲眷握手打招呼。谢诚言差点说话都磕绊了。
门口迎宾的大姑姑看到弟弟和弟媳出现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冻住了,掐着自己的手心才没翻出个白眼来。直到看到了谢诚言,这才恢复了几分笑意,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徐清秋由衷感叹道,“呀!生得这么漂亮!是小言男朋友吧?”
她原是觉得自家女婿已经够出色了,样貌也是端端正正,谁见了不得夸一句一表人才,可见了徐清秋才知道什么叫清风霁月,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度和涵养。
“姑姑,姑父好。”
徐清秋笑容温和有礼。
“好,里面请,里面请。”
大姑姑很快收起心里那微妙的落差感笑着道。她暗想,长得那么好,肯定会粘黏不少花花草草,这过日子,还是得找个长相忠厚老实的。况且,这生的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一看就不会照顾人,反而是要人伺候的。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多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真诚起来。
走上二楼的大厅,亲戚朋友大半都已经到场了,彼此之间都在相互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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