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鲁文公(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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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鲁文公
鲁文公名兴,是鲁僖公与夫人声姜之子。
鲁文公元年
公元前626年,鲁文公元年。
元年春,王使内史叔服来会葬。公孙敖闻其能相人也,见其二子焉。叔服曰:“谷也食子,难也收子。谷也丰下,必有后于鲁国。”
元年春,周襄王派内史(官名)叔服来到鲁国参加鲁僖公的葬礼。公孙敖听说叔服善于看相,就请他到家里,让两个儿子谷、难出来拜见。叔服看过之后说:谷是“食子”
,难是“收子”
。谷的下巴丰满,他的子孙在鲁国必定兴旺发达。
简单解释一下——
公孙敖是公子庆父之子,谥穆,即孟穆伯。
庆父、叔牙、季友都是鲁桓公的儿子,他们的后人在鲁国世代为卿,执掌大权,史称“三桓”
。庆父之后,以孟为氏,其宗主又称孟孙氏;叔牙之后,以叔为氏,其宗主又称叔孙氏;季友之后,以季为氏,其宗主又称季孙氏。
这个“孙”
字,是鲁国对贵族的特别尊称。春秋史上,鲁国能够缀以“孙”
字的世家大族,除了“三桓”
,便只有臧氏和氏了。
谷是公孙敖的长子,史上又称文伯;难是公孙敖的次子,史上又称惠叔。文和惠,是他们的谥号。
谷是“食子”
,也就是奉送祭祀的儿子;难是“收子”
,也就是可以安葬父母的儿子。
父子三人的故事,后面还会讲到,这里只是开个头。
于是闰三月,非礼也。先王之正时也,履端于始,举正于中,归余于终。履端于始,序则不愆;举正于中,民则不惑;归余于终,事则不悖。
当年鲁国设定三月为闰月,这是不合习惯的。先王设定时令,以冬至之日为一年之始,以春分、秋分、夏至、冬至所在的月份为每个季度的中月,将剩余的日子归总在一年之末。以冬至为始,则四时有序,不会错乱;以二分二至的月份作为中月,百姓就不会迷惑;将剩余的日子归总在一年之末,行事就不会背离常识。
古人观测天象,通过月亮的圆缺来设置月份,一年12个月,大月30日,小月29日,合计起来,平均一年只有约354天。而地球绕太阳公转一周约365天,二者相差11天。如何将这11天补齐?那就是每隔几年设置一个闰月,称为置闰。
商朝将闰月放在年尾,称为“十三月”
。周朝将闰月放在年中,目的是“举正于中”
,也就是使季节与时令适中,让两分两至的月份保持在一年四季的中间。然而,究竟该怎么“举正于中”
,却没有明确的依据(至少现存文献资料上找不到),基本上是凭感觉置闰。所以,闰三月为什么非礼?恐怕连老左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只能讲几句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咱们也就姑妄听之吧。
顺便说一下,中国真正明确置闰的规则,已经是汉武帝时期了。
夏四月丁巳,葬僖公。
四月二十六日,安葬鲁僖公。
王使毛伯卫来锡公命。叔孙得臣如周拜。
毛伯字卫,是王室大臣。诸侯即位,虽为内政,但是在名义上仍然必须得到王室的承认,所以周襄王派毛伯卫前来册封鲁文公,鲁国则派叔牙的孙子——叔孙得臣为使臣,前往雒邑拜谢周襄王。
晋文公之季年,诸侯朝晋。卫成公不朝,使孔达侵郑,伐绵、訾及匡。晋襄公既祥,使告于诸侯而伐卫,及南阳。先且居曰:“效尤,祸也。请君朝王,臣从师。”
晋侯朝王于温。先且居、胥臣伐卫。五月辛酉朔,晋师围戚。六月戊戌,取之,获孙昭子。
晋文公末年,诸侯到晋国朝见。卫成公不但不来朝见,反而派大夫孔达率军入侵郑国,攻打绵、訾、匡等地。等到晋襄公即位,为晋文公举行过“小祥”
之后,便派人通告诸侯,起兵讨伐卫国。
所谓“小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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