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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粗魯地把路柏扯進自己懷裡,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和自己對視。
霍錦夜唇角勾起,語氣冰冷,「不說話?你偽造證件,是覺得我找不到你?」
保鏢會意,幾人控制住雷栗的身體,不讓他亂動,抓著他的手掌,狠狠按在碎玻璃上,頓時鮮血染紅了整個桌面。
雷栗對上霍錦夜充滿殺意的眼眸,愣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霍錦夜眉毛輕挑,「不錯,是條硬漢。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路柏聽到動靜,控制不住回頭,視線落在雷栗浸在鮮血里的手掌,一塊纖長的玻璃穿過他的掌心,玻璃上面鮮血淋漓,他臉色慘白,額頭都是汗水。
路柏像是被人掐住喉嚨,心裡頓時壓了塊大石頭般,喘不過氣。
路柏抓著霍錦夜的衣袖,眼淚滾滾落下,嗓音沙啞,帶著哽咽,「霍,霍先生,求你放他回去!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了。
霍錦夜像個索命的閻羅,纖細的手指撫摸上路柏的臉頰,「放過他?」
路柏睫毛輕顫,和霍錦夜鷹一般的眼眸對視,瑟縮著點點頭。
霍錦夜捏著路柏的下巴,力道大的駭人,路柏白嫩的臉龐上立馬出現一道很深的紅印,「我讓你回頭了嗎?」
路柏吸了口氣,眨了眨眼,豆大的淚珠落在霍錦夜的手腕上,他身體顫抖,打起嗝來,「要,要我,怎麼做,您才,可以放過他!」
霍錦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拂過路柏滿是淚痕的臉頰,落在他小巧的耳朵上,指腹摩挲著那抹粉里透紅的耳垂。
「好啊!真好!」
霍錦夜把不遠處一瓶深海純釀推到路柏面前,曖昧地湊近他的耳朵,熱氣盡數噴灑在耳廓里,像是在說悄悄話。
霍錦夜視線透過路柏,落在雷栗身上,好像在召示所有權一般。
「喝光,我就放了他,怎樣?」
路柏想過很多種,霍錦夜折磨自己的方法,唯獨沒想到霍錦夜會灌他酒,因為他酒量一直不好,幾乎滴酒不沾。
霍錦夜見路柏遲遲未動,提醒道:「你想他的腿也被廢掉嗎?」
路柏瞳孔驟縮,霍錦夜從來都是說到做到,自己不乖乖聽話,他是不會放過雷栗的。
可是他現在懷著孩子,不能喝這麼烈的酒,萬一出了問題該怎麼辦!
路柏的手指微微蜷起,他看著霍錦夜不耐煩地吩咐保鏢,「動……手。」
路柏慌亂地抓著霍錦夜的胳膊,聲音顫抖,「我,我喝,霍先生,不,不可以!」
霍錦夜輕笑出聲,「慢慢來,一滴也不許灑出來。」
雷栗發出低啞的嘶吼聲,「路柏,你不許喝……咳」
雷栗話沒說完,保鏢一拳砸在他的腹部,他頓時把胃裡的東西嘔出來,嗆到肺部猛烈咳嗽起來。
路柏手臂顫抖,握著冰涼的酒瓶,一股涼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
第五十一章這麼怕被看見?
路柏眯著眸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看得霍錦夜內心一陣煩躁,他拇指摩挲著手腕上的表。
路柏仰頭,烈酒滑過喉嚨,像是一個燃燒的火把生生捅進胃裡,路柏才喝一小口,就捂著胸口猛烈咳嗽起來。
霍錦夜討厭被這種情緒左右,他眼裡閃過一道寒光,握著路柏的手,接過酒瓶,「不乖哦!」
一陣天旋地轉,路柏被霍錦夜推到在沙發上,他舉著烈酒灑在路柏身上,酒水流過眼睛,燒灼般的痛意讓路柏控制不住要掙扎。
霍錦夜壓制他的四肢,讓路柏無法動彈,眼裡,鼻孔嘴巴,都被烈酒侵占洗禮,路柏不停地咳嗽,液體順著臉頰滑落,不知道是眼淚還是酒水。
霍錦夜掐著路柏的脖子,路柏喉頭髮緊,窒息的感覺讓腦子有些眩暈,他索性閉上眼,霍錦夜喜歡這樣玩,路柏配合就是。
路柏不再掙扎,他的自尊心已經被揉碎了,扔在地上,被踐踏得一文不值。
可是他做錯了什麼?路柏捂著眼睛,腦子裡一片漿糊,好累啊!他不想思考了!
路柏感覺霍錦夜的手落在他衣服的紐扣上,一顆一顆解開著,他睜開眸子,眼裡含著水霧,顫抖地按住霍錦夜為所欲為的手,「不,不行。」
他不能在朋友面前做這種事,雷栗就是像家人一樣的存在,他怎麼能在父母面前做這種事!
路柏在崩潰的邊緣徘徊,他用受傷的手按住霍錦夜,甚至忘記了疼。
霍錦夜停止動作,心裡的火燒的更旺了,「這麼怕被他看見?」
路柏瘋狂地搖頭,「不,不是,霍先生,求求你,別這樣!」
「剛剛誰說,要乖乖聽話。」霍錦夜反手抓著路柏的手腕扣在頭頂,一把扯下十分礙眼的假髮,指尖插入路柏柔軟的髮絲中,收緊再用力拉扯。
看著他疼得發紫的臉,霍錦夜心裡更加不爽。
路柏眼淚溢出來,他扭頭把臉藏在沙發里。
雷栗奮力起身,一腳踢開保鏢,他拼命衝上來,還沒靠近霍錦夜,又被保鏢揪著領子,重重扔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後,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霍錦夜,我一定要讓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包間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他徑直走到霍錦夜面前,對著霍錦夜恭敬地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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