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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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林书杳承认的很干脆，但话语间的尺度也有所拿捏，“毕竟柏达之前和DRIKA的合作一直都挺好。”

特别是和瞿聿珩的合作。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瞿聿珩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目光直视林书杳的眼睛，“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在失去价值的一刻，也就没有了留着的必要。”

“瞿总是在说柏达之前压价的事情吗？”

在许伶被调海外之后，蔡总确实是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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