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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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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榆沒有一定要求溫遇旬非得睜著眼,清醒地聽完他演出,也就是隨口一說。

「不用了,」沈榆說,「本來就沒什麼事,我去看一眼就走。」

老何那間屋子是實在用來住人的,裡面什麼都不缺。溫遇旬這間不是,裡頭東西很雜,一張茶几一張床,一把搖椅一把傘。

透明長柄傘,沈榆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溫遇旬沒在床上睡,閉著眼躺在搖椅上,頭微微往一邊斜著,身上搭著老何的薄外套。

沈榆腳步本來就輕,這會兒再刻意含蓄著,溫遇旬睡得沉,沈榆摸到他身邊都沒醒。

頂燈亮著,沈榆也沒有留下的理由,摸到開關幫他把燈關了,轉身打算怎麼來的怎麼走。

但意外來勢洶洶,要麼沈榆命里和溫遇旬犯沖,要麼就是夢神今夜註定不保佑溫遇旬來之不易的睡眠。

燈被沈榆關了,人眼難以適應突如其來的黑暗,沈榆回身的時候看不清腳下路,「砰」一聲,重重踢上了那把結實的搖椅。

那搖椅很大一個,溫遇旬很高但身形偏瘦,沈榆同樣,碳素鋼上盛的軟墊填充棉飽滿,寬得能讓沈榆也跟著一起躺上去。

沈榆這一下力氣用得大,搖椅就算再結實也被他踢得來回晃,沈榆的腳尖遭到力度的同等反噬。

溫遇旬不可能不醒了,從搖晃中睜眼,只覺得缺少睡眠的腦子更渾了。

「……」那一瞬間沈榆都想死,連忙伸手截停搖擺不定的弧形碳素鋼,「真的很抱歉。」

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姿勢,溫遇旬醒得很不舒服,抬手先揉了揉脖子,再將手指放在太陽穴上按。

「你到底要幹什麼。」溫郁旬說。

「我不就沒聽完全程,」他看過來的眼神都是冷的,「有必要這麼報復我?」

然而沈榆抓重點的能力非比尋常的可以,尷尬都拋去了:「你聽啦?」

溫遇旬正處在起床的氣頭上,「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沈榆窮追不捨:「哪?」

「不記得名字,」溫遇旬不耐煩的語氣漸顯,「第一。」

老何友情貢獻的外套隨著溫遇旬起身的動作被落在了地上,罪魁禍沒有挽回的意思,沈榆現在像個孫子似的,只能他撿起來。

溫遇旬走到茶几前喝水,室內開了空調,他睡得嗓子干,倒的熱水。

「唱什麼的。」

沈榆自知惹了人,幫老何把衣服撿起來掛在一邊就沒再說話,看溫遇旬不待見他也沒過多不滿,本來打算走了,誰知道溫遇旬突然出聲,險些嚇一跳。

「什麼?」沈榆沒反應過來。

溫遇旬放下玻璃杯,下唇帶出一漬水光——不是人造,來源於窗外的月亮。

他就著黑暗說話,語氣平靜,表情看不清:「你唱的第一歌,什麼意思。」

後園的收聽效果沒有前廳好,溫遇旬聽不清準確的歌詞,只零星捕捉到遺憾的關鍵詞,以及沈榆嗓音里獨一份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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