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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生长最低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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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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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表現得不明顯,但他也的確為之動容。

只是看現在這個情況,沈榆好像對他這種不明顯的情感表達頗有微詞。

溫遇旬很少對人有過保證,他的職業要求他必須嚴謹,然而他對沈榆說:「你想問什麼,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或者是有什麼要求,只要是我能辦到的,都可以滿足。」

他朝沈榆伸手:「比如說現在,你的手很涼,也是可以向我要求牽手的。」

因為沈榆是不一樣的,是可以讓他不嚴謹而衝動的,是他唯一想要牽手的。

作者有話說:

我們搞純愛是這樣的小溫就是那種不認識的時候脾氣賊臭有名分了就要黏黏糊糊的那種雙標佬

第21章房間一間

沈榆的手如人所願地落入到溫遇旬掌心裡,溫遇旬的手掌溫度雖然也不算很高,但還是將讓他稍暖和了些。

他有很多想要問溫遇旬的,但是在冬天夜晚的都大街上顯然不合適。

只是氣氛又是太合適的,兩個人的手都連在了一起。沈榆無法說服自己拖延到下次再談,忖度了下,問道:「你有沒有帶身份證?」

他們身後就是剛走出的「灩宴」大門。溫遇旬笑了下:「你想幹什麼。」

沈榆這個時候倒坦誠了:「開房。」

灩宴的入住時間並不像供餐時間那樣嚴格,又回到大堂,前台姑娘看他們去而復返,兩人又都頂著上好的出眾皮相,多看了幾眼,雖然疑惑,但是並不會開口多問。

「您好,」沈榆遞出他和溫遇旬兩人的身份證,「兩間單人間。」

溫遇旬這下是真的沒忍住笑出聲,覺得沈榆這人真是有意思得很,跟前台說話的時候還偷瞄他,分明就是在顧忌他樂不樂意。

怎麼能這麼沒有安全感啊,溫遇旬差點認為是自己做了多少十惡不赦的壞事,在沈榆這裡無法獲取一絲信任。

「等一下。」

溫遇旬伸手截住沈榆遞過去的兩張身份證,把沈榆拉到一邊:「打個商量。」

沈榆懵懵地問:「什麼?」

「沒你這樣的,」溫遇旬抽回自己的身份證,說,「房間訂一個就夠了。」

沈榆的確是怕冒犯溫遇旬,才決定訂兩個房間,此時有些尷尬:「我怕你覺得這樣不好。」

他出生的家庭氛圍使然,也讓沈榆對於這些事情的想法相對保守。溫遇旬哪會看不出來,但也沒有說破。

他說:「沒有什麼不好,我不對你做什麼。」

「況且你現在也是名正言順,只用看你自己想不想。」

溫遇旬看著沈榆的眼睛,剖白對他來說並不熟練。過了一會兒,嘴唇動了一下,說:「我是挺想的。」

由於沈榆在聽完溫遇旬說的話以後太久沒緩過來,為了遷就他脆弱的神經,溫遇旬還是訂了兩間房間。

本來也就是逗一逗沈榆玩,還不到那個地步,溫遇旬的確沒有什麼更進一步,多做什麼的想法。

他們進了電梯,用房卡刷了樓層後,溫遇旬往回看沈榆,發現他耳垂上有點代表著溫熱的顏色。

溫遇旬不算是話多的人,今天對沈榆說了這麼多話,早已經打破他平時的習慣了。於是什麼都沒說,瞥一眼就移開視線。

溫遇旬和沈榆的房間相鄰,兩扇門之間的距離不過五米。

「房間裡應該有一次性的內衣換洗。」溫遇旬率先刷開房間門,「先去洗個澡,洗完和我說。」

溫遇旬回房間後也洗了個澡,洗完澡後靠在床頭上看了會兒導師給的資料,以及確認了兩周以後的外出作業行程,沈榆的消息才姍姍來遲。

他開門出去,酒店的走廊和平時的每一個夜晚一樣,燈火不歇,容納每一個疲憊或者盡興的靈魂。

溫遇旬和沈榆的房間在電梯上來的左手邊,這時已經很晚,電梯到達樓層後發出的到達提示音十分明顯。

電梯門打開,有一對中年男女從裡面走了出來,女人的高跟鞋從電梯門前的瓷磚地上落到走廊鋪著的地毯上,響聲從清脆逐漸沉悶。

女人腳步狀似不穩,鞋跟踩上厚實的地毯又一下失了重心,身體往旁邊傾了下。

「慢點走。」

男人說著,扶了身邊的女人一把。

溫遇旬循聲看過去,那兩人往右邊走廊去,留給他的只是背影,沒有正臉。他們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路過幾扇門,然後像沈榆和溫遇旬一樣,兩人各自手持一張酒店房卡,開門後互道晚安,才走進去。

溫遇旬的父親溫遠是地質局的一位地質學家,一位合格的父親,一位婚姻不幸的丈夫。

父親與母親離異已達十年之久,溫遇旬對父親是否再婚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所謂,反倒是溫遠一直有所顧慮,擔心的就是重組家庭的氛圍是否會對溫遇旬有影響。

而最近,溫遠在幾次與溫遇旬的交談中都表示,自己有了想要爭取的結婚對象,並以商討的方式問溫遇旬有什麼想法和意見。

溫遇旬說沒有什麼意見,他認為沒有必要對繼母抱有敵意或不滿。

說白了,這事和他關係不大,他無權干涉溫遠的情感狀況,感情本就是你情我願,法律上也沒有哪一條規定誰離異後不可再婚。

「你能理解就好。」溫遠當時在電話里的聲音很欣慰,聽起來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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