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把蛇丢出去半夜偷溜回来猛蛇撒娇飞升的原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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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旨在金光中看着大殿,清冷的嗓音传达到每个人耳中,带来极大的压迫:“迎接你们的新王吧。”
说完这句话,金光刺入所有人的眼中,眼前只剩一片白,再次恢复正常时,勾旨已经不见了。
青逐远的内伤也治愈了,不过在他胸口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是一片墨染的痕迹,红得刺目。
勾旨飞升,青逐远继位,成了妖族津津乐道的故事,当时勾旨的山神庙里也有不少妖族去供奉,一边害怕被妖王知道一边又忍不住希望旧王保佑自己。
他飞升是因为修到了境界,并且天意认同了他,他治理了乱成乱麻的妖族,维持了和平五百余年,妖族本来就乱,能被他弄成这样子也是一项大举。
可惜当时的天界不认同他的身份,只是给了个山神的位分,虽然小,但也是个山大王的存在,庙里也热闹,天上也在远郊修了座宫殿。
后来人不信任他,香火熹微,没有人群遮掩,妖们不敢去供奉,新妖王心意难测,只怕两人不合,被抓到就完了,慢慢妖族传出勾旨的各种坏话,加上时间的推移,妖族的人也不去了。
至于两人关系究竟是怎么样,其实在青逐远上位没多久,他发现妖是真的难管,他只是想享乐,现在要处理族里大大小小的事,还有各种占山为王的小头头要他去客气,他受不了了,去山神庙里上香吐槽,没想到勾旨正好听见了,正好庙里没人,勾旨现身,两人互相看不爽对方。
勾旨嘲笑他无能,青逐远骂他逃避,结果骂着骂着开始坐下讨论整治风气,从上层到民生,除了两人是不是呛对方几句,其实还说得上和谐。
当神的日子太闲,他时不时就偷跑到妖族里,天界就算知道也只是以为是他和青逐远不合,有恩怨,或者是他放不下族民之类的,妖族没有他们的眼线,他们插手不了,就放任勾旨下凡了。
这也成了之后天界有什么和妖族沾边,他们不方便的时候就派勾旨去的理由,妖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旧王还能乐呵呵地和新王互骂,旧王还能随时出入妖王殿。
今日两人坐在桌前,勾旨拿出笔墨咳了声:“说吧,你有什么意图?”
青逐远用扇子敲了敲桌面:“他们希望你是悄悄调查,不是直接问本座,他们又不知道妖王殿跟你的一样。”
“啧,废话不少。”
勾旨开始埋头写各种报告,他可舍不得在天上浪费那么多时间,青逐远本人撰写对他的探查,两人写了一整天才写完。
勾旨匆匆忙忙跑到天京,交完了公文就带着青逐远的意图调查去找帝君,帝君说他要考虑考虑,勾旨恨不得直接偷了玉玺给自己盖个下凡一百年的允许。
可惜只敢想想,在他要走时,帝君叫住了他:“等你庙里香火旺起来了,你的惩罚就取消了。”
赤身散发,还拖着尾巴,对于神仙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酷刑,但是勾旨不这么觉得。
回到自己殿里的勾旨百无聊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在梵尘身上装点眼线,也不知道人间现在过了多久,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有些夸张,等到明天也至少过了半年。
等了半天,他准备再写一份公文时,突然书桌上出现了一个卷轴,卷轴用词文绉绉的,勾旨只懂了帝君让他下凡,没有具体的期限,只不过每个月要写一份公文,人间三个月递给他一次。
这次有了卷轴的他光明正大走着正路下凡,给把守入凡门的守卫都显摆了一遍。
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慢慢变冷,已经立冬了,梵尘回去后有了自己的法杖,是庙内重视的苗子,等到明年开春就可以云游历练。
降妖除魔,一杖,阿弥陀佛。
临近年底,寺里也忙了起来,之前云游的师兄弟们也回来了。
他去河边提水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河面倒影,妖怪以色示人,他这张苦瓜脸真的能让那么厉害的妖看中吗?
打完水他被派去清扫柴房,柴房一般一年才会清扫一次,平时为了保持干燥,但是一年下来里面也十分脏乱。
柴房的一面堆满了柴,他需要擦干净外门和外窗,提着水放到地上的时候,一手拿着抹布擦着门,起身时,一脚踢歪了水桶,水浸湿了柴,满满一桶水,至少有一半的柴底部是湿的,他出去找人补救,最后主动认错,领了罚。
被罚独自清扫一天的藏经阁,平时藏经阁里也有清扫,不算多脏,但也要四五个人清扫,现在一个人工作量实在有点大。
藏经阁晚上清扫,晚上一般没有人,只有掌院级别的可以在宵禁时还能出入藏经阁。
用完晚膳,他推开了藏经阁的门,高大通顶的书架立在眼前,书籍整整齐齐地摆放,他提了两桶水进来,关上了门。
藏经阁里有照明阵,只要有人在,阵就会启动。
突然,他听见窗户被风吹响的声音,他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藏经阁里面响起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缓着脚步在走。
刚刚他来的时候藏经阁里就是有光的,说明里面有人,可能是哪个前辈在看书吧,他想着不去打扰,就擦着地板了,毕竟安山寺的防守也不是纸。
除了
“嘶,他怎么不来找我呢”
勾旨靠在书架上,尾巴间敲打着地面,“刚刚吹了窗,还出了动静。”
他呢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变成蛇身,爬上书架,移动到梵尘旁边的书架顶端。
他正跪在地上,臀部微微抬起,僧袍垂坠下去,凸显出了臀部和腰,肩胛骨在衣服下起伏,细腰宽肩看得勾旨心烦意乱。
他没有戴脖子上的佛珠,手上有一串小菩提,在手腕上绕了三圈,勾旨抬起尾尖,引起一阵微风扫过他的脊梁,本来干活脱了外衣,加上和尚常年练体,身体非常敏感,梵尘抖了抖,以为是窗户没关,起身去巡视。
那股微风调戏般地扫过他的脸颊,胸膛,腰际。
这种行为
梵尘脑子里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噙着一抹坏笑调戏他,心里竟然多了几分期待。
他视线凝聚在书架上,他猜着是在这里。
他手里捏起了诀,以防那条蛇又做什么事,结果勾旨看他一脸紧张,立马出现在他眼前,蛇尾缠绵地绕着他的腿向上爬,一手捏住他捏起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鲜红的信子伸入白皙的手指缝里。
只要勾旨出现,氛围就会朝着不可描述发展。
梵尘被他的尾巴缠在了原地,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手上有水,捏在手上的诀变成了稍轻的力度,敲了敲他的头。
“啊呀。”
勾旨一脸迷茫,澄澈的双眼无辜地看着他,“为什么敲吾,看见吾不开心吗?”
“手上,抹布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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