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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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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济淡笑开口:“薛伯父,你猜这皇城司的人是谁喊来的?”

“啥意识?”

顺安侯薛仁都傻了:“难道是你?”

旁边,皇城司使敖旷,见状几乎笑死:“薛仁你居然找陆以驰求救,还唤他“贤侄”

?你拿他当好人,视他做羔羊?”

“哈哈哈哈哈~当真是不觉死的鬼儿!”

敖旷又看向陆济:“听说薛彪得罪了陆相公,要不要我将他宰了,给陆相公出气?”

后面的顺安侯府薛衙内,薛彪,听闻此言,吓得恨不能将头扎进□□里。

陆济微微一笑:“多谢敖太尉美意,倒是不必喊打喊杀,有辱斯文。”

敖旷闻言冷哼一声,只抬脚往旁处,去看府中查抄出来的财物。

陆济往后面薛彪身上扫了眼:“好好照顾薛衙内,记得一点:人要活着送到东京。”

“是。”

身旁执安带人将薛衙内拖去一旁,生生将其手脚打断,那叫声简直惨绝人寰,反正最后是留了一口气儿的。

与此同时,落霞观那处山洞的窝点被端,玉衡子被安然解救,观中那些个投靠顺安侯府为虎作伥之人,全都没落好下场。

第二日,顺安侯府私铸钱币被抄家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泽州。

许多苦主终于拨云见青天,纷纷到衙门状告,什么放印子钱、草菅人命种种。

当皇城司押解顺安侯阖府上京问罪那日,可谓是万人空巷,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丢了烂菜叶子。

景蓁也去看热闹了,敖旷行在队伍最前头,打景蓁身边路过,景蓁听人说这就是皇城司使,仰脸望去只觉眼前一亮,就见其一身劲装,骑着高头大马,端得是威风八面。

景府的日子照常过,话说自打上次,景蓁、李琦玉在月老庙相看不成,李家那边就再没有过音信。

还是中间的媒人看不过眼,瞧瞧将内情递给景家。

原来,这桩婚事只是李琦玉的祖父、祖母一厢钟意,在东京的李琦玉的父母,却是想着叫儿子春闱得中后,再说亲事。

到时候寻个东京的高门贵女,有妻族助力,就是平步青云,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李琦玉大约也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到底是念着祖孙情厚,不忍违拗老人家,这才意意思思的松了口。

可他心里不情愿,正好相看那日李琦玉被粪车撞,现成的借口推脱,之后就只做醉心备考浑忘了。

李琦玉跟着师父在泽州会友罢,回了沌丘,然后李家祖父、祖母便明白了他的心意,虽有些不厚道,可到底是亲孙子要紧,于是景、李两家的婚事便再没有了下文。

景父景耕听罢,一张脸登时黑成锅底。

张大娘子跳着脚的大骂:“什么狗头猪脸?凭他也配挑捡我们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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