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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賣掉我吧為佩香秋蓮加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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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吧,下吧!」雪見喃喃自語。

只片刻功夫,雨果然就下了起來,雪見呆坐在雨中,臉上涼涼的是雨水吧,熱熱的呢,又是什麼?她一動不動,突然很想自己的父母。那是一對老實本份的普通工人,女兒養到大學畢業,就搬出去和朋友住到一起,好象一個月也就回家一兩回吧。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是不是也有靈魂穿了過去,可有人替不孝的自己盡孝?還是乾脆就讓白髮人送了黑髮人?

「看看『男』這個字,就應該明白他們是只知道是下半身用力的動物。」這是自己損友的經典名句。

雪見喃喃道:「我以為你是不同的,我以為你對我是不同的。」

「在男人眼裡,每個女人自然都是不同的。」損友淡淡的道:「就是因為不同,才象只工蜂一樣不停的在各色花朵間尋覓。哪怕只是朵狗尾巴花呢,他也要嘗嘗到底有多臭才肯罷休!」

「有句話是好男人都是別人的老公,」另一損友更加平靜的道:「當然,這個老公今天是這個人的,明天也有可能是另一個人的,只單單做一個人的老公,這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雪見苦笑著,前世聽的那麼多,怎麼現在全忘了?好吧好吧,背叛這種故事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時候,可以當喜劇看也可以當鬧劇看,但一旦發生在自己身上,就註定只能是悲劇。

從來不知道傷心這個詞,是如此的形象,心,就像被刀硬生生切開,傷得一片一片的,血淋淋的。

其實自己從來都不是那些搖著「一生一世一雙人」大旗穿過來的,別說古代,就是現代,這樣的心愿,也是漸漸從父母那一代里變成小說里的事了。她早該知道自己只是個通房丫頭,就像那個做得最好的通房丫頭代表,紅樓里的平兒一樣,比世人都賢惠才行。

可她偏偏做不到!周博,周博,周博這個名字,像一把尖刀扎在她的心上,他讓她忘掉了自己通房丫頭的身份,給了她一份假假的甜蜜和希望,然後又無情又突然的揭開這真相,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好吧好吧,她承認,她原來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堅強。以前不是跟著損友經常笑那些怨婦看不穿嗎?現在她卻比怨婦還怨婦!她就是看不穿,她一直就不聰明,她明明應該知道這一世,丫頭爬床是一件多麼多麼多麼平常的事呀!

無所謂誰潛了誰,爬的和被爬的,潛了的和被潛了的,都各取所需。這周家本身就姨娘眾多,周博早早就有通房丫頭,自己這么小,不也是其中之一嗎?現在素了這麼久,烈火乾柴的,還用人爬嗎?一個眼神,這對狗男女就能滾到一起!枉她在家裡,提心弔膽的盼著他平安,是呀是呀,他平安的帶回了另一個真正可以通房的丫頭,她,就是多餘的了。

「我將真心付給了你將悲傷留給我自己

我將青春付給了你將歲月留給我自己

我將生命付給了你將孤獨留給我自己

我將春天付給了你將冬天留給我自己

愛是沒有人能了解的東西愛是永恆的旋律

愛是歡笑淚珠飄落的過程愛曾經是我也是你

我將春天付給了你將冬天留給我自己

我將你的背影留給我自己卻將自己給了你

愛是沒有人能了解的東西愛是永恆的旋律

愛是歡笑淚珠飄落的過程愛曾經是我也是你

我將春天付給了你將冬天留給我自己

我將你的背影留給我自己卻將自己給了你」

當周博在雨中找到她的時候,她就坐在小園的泥地里,和著雨聲,一遍一遍的唱著,聲音空洞而執著,他摟住她,叫她的名字,她傻傻的望著她,目光卻游離在不知道何方,雨水把她和他澆得透心涼,那輕柔的歌聲竟透過雨聲,狠狠的撞在他的心上。

他還沒來得及抱起她,而她,就軟軟的跌倒下去,嘴裡呢喃著,「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在雪見養病期間,整個青州府以大青山周邊村鎮為中心,全部展開了抗震救災工程。尤其是安寧縣,因為縣內受災面積較大,災情算是最嚴重的,以白兼然為,當地官員和縉紳不僅拿出自己的俸祿捐款賑災,還組織民間力量修繕建築,維護治安,所以,安寧縣並沒有出現其他受災地區那種「乘變起亂」「蜂起掠食」的景象。

縣上各大商戶,也以珍味齋為,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通過果斷的措施解決了災民的生活問題,為後續救援工作的順利開展做好了鋪墊。

平山村里,因為許多房屋倒塌,周博毫不猶豫地將松花院那處蛋房騰出來,讓所有受災的鄰居有了暫時的安身之所,然後令自衛隊加緊巡查保衛工作。事實證明,這一步是相當明智的。從外地流竄過來的災民和盜賊,本來以為可以混水摸魚,沒想到在平山村就被直接捉捕歸案,白兼然當下命人敲鑼打鼓的把這種消息到處傳播開來,既平息了本縣的混亂,又使得外地的毛賊們再也不敢來安寧縣趁亂肆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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