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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说话直给，向来不爱绕弯子。
开腔第一句话，就把唐宁担心的事给点破了。
一直以来，唐宁还以为自己的工作瞒得很好，虽然她处于娱乐行业，但是老爷子一向是反感娱乐圈的，周家上上下下基本不会主动给老爷子说娱乐圈的新闻。
所以这些年，她在老爷子面前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季家大小姐季朵。现在突然马甲掉了，唐宁还有些窘迫，“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