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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怀了我的孩子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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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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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工阿姨剛剛下班,走之前準備了豐富的晚餐,許青沉正坐在餐椅上,慢條斯理且沒心沒肺地享用此等美食。

在男人把烤鮁魚送進嘴裡之時,沈煦川找准機會,一巴掌拍在餐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迴響,導致實木桌上的器皿跟著一顫。

許青沉一如既往的從容不迫,若無其事地抬眼看看他:「你也餓了?」

「廢話,我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昨晚還勞累一夜。」最後面的這句話明顯是沈煦川臨時起意加上去的。

許青沉像對待客人那樣,做出邀請的手勢:「坐下來一起吃。」

重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覺在沈煦川心頭炸開,他的火氣被這種無奈的感覺減去一大半,不情不願地拉開餐椅坐在男人對面。

剛一坐下來,他又有了思路:「喂,我屁股疼。」

他以擦邊的方式提醒男人昨晚的所作所為。

許青沉先是看一眼他的臉,然後輕瞥一眼桌子底下,秉持心境坦率的想法直截了當道:「去看醫生。」

「。。。。。。」沈煦川開始磨牙,擼起袖子準備干架一樣,瞬間拔高聲調:「姓許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許青沉一邊吃東西一邊搖頭:「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今天一整天你都很奇怪。」

「什麼聽不懂!」沈煦川氣得臉通紅,用手開始扇風,「昨天。。昨天晚上啊。」

「昨天晚上怎麼了?」許青沉對沈煦川面頰上飛起的潮紅很不理解。

「十二點半到凌晨四點半,你在做什麼!」

許青沉認真地思考一番,腦海中的記憶有些模糊,憑著經驗說:「那段時間我應該在熟睡。」

「睡你瑪!」沈煦川又一次拍響桌子。

這次許青沉有了反應,撂下手中的餐具,臉色微變,分辨不出喜怒的眸子以沉靜的狀態盯住眼前的人。

沈煦川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說髒話,更不能連累許青沉已經去世的母親。

可他又感覺很委屈,滿心歡喜地等人醒來,想好告白擁抱確定關係一條龍的服務,到頭來空歡喜一場。

他鼻尖開始泛酸,把頭低下了,身體在隱隱作痛,心靈也在飽受摧殘,世界上還有比他更慘的人嗎。

許青沉屈起中指,落在餐桌敲兩下,發出清脆的聲音。

沈煦川抬起晶瑩剔透的眼睛。

許青沉道:「有什麼問題就直接說出來,不要拐彎抹角,也不要說髒話。」

「好!」沈煦川重振旗鼓,決定把話說的更直白一些,「拔蘿蔔遊戲,記不記得!你拔了三次。」

許青沉看上去很驚訝:「跟誰?」

「廢話,當然是跟我,」沈煦川恨不得執起眼前盛菜的盤子往男人臉上招呼,「除了我,誰還稀罕你的蘿蔔。」

許青沉眼眸微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眼睛在上下打量他,停頓兩三秒,才挑眉道:「證據呢?」

「你沒感覺嗎?」

「什麼感覺。」

「就是。。。累不累,畢竟你乾的是體力活。」

「還好,我不覺得有多疲倦,這不能算證據。」

「瑪德!要證據是吧。。。呵呵,很好!」

沈煦川直接被氣笑了,拿出隨身攜帶的懷表往桌上一放,像一位專業律師那樣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最開始是四十分鐘,第二次時間最長,將近兩個小時,最後一次是。。。讓我想想,哦對!最後一次是一小時十分鐘!」

許青沉聽得頻頻點頭,語氣還是那般稀疏平常:「說實話,聽上去有點離譜。」

沈煦川瞪大眼睛:「大哥,你對你的能力一無所知。」

「那也不至於兩個小時。」

「那是因為我給你喝的那個湯。。。」沈煦川一驚,臉上乍然變色,一不留神把秘密說出來了!他暗自吐舌頭,機智地給自己打個圓場,「我的意思是,你昨天喝酒了,很興奮,昨晚的你和現在的你簡直不是一個人,眼神和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說實話,我更喜歡昨晚的你。。。」

「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許青沉堅持己見,「再者說,喝酒之後想保持那樣的狀態也不容易。」

「我真是頭一次遇到你這種怪胎,要是別的男人聽到兩個小時這種讚美的話早就對號入座,你可倒好,竟然拒不承認。」

沈煦川把眼前這個男人的古怪度又提高一截,他冷笑連連,已經想好說辭怎麼應對這個怪胎,「我不僅有人證,我還有物證,你肩膀上的牙印,還有後背的道子,都可以為我證明,不信你去照鏡子。」

許青沉聽了之後淺然一笑,帶點惡搞的意味說:「我沒空。」說完低下頭,繼續吃著碗裡的食物。

「好好好!」

沈煦川從座位上站起來,居高臨下且咬牙切齒地看著男人,兩隻大眼睛快要噴火了,「你有種,渣男!你給我等著!」

撂下狠話,沈煦川抓起桌上的懷錶轉身就走。

臥室和客廳接二連三地出現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出片刻,就看見沈煦川已經換回自己的衣服,低聲咒罵一句後摔門而去。

許青沉盯著門口瞧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些許困惑的表情。

他沒有故意扯謊,對於昨晚的記憶他確實很模糊,想起一些朦朧的記憶碎片,一些零零散散的畫面,感覺非常不真實,像是做了一場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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