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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的年华主要讲了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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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马团长,就是马国英。严云农在三锦那里指天誓日的说自己把马国英撵走了,其实只是从身边撵到了军队里,且给他放了个团长,可以算作一次大大的提拔。因怕里间的三锦听出端倪来,他心虚的省略称呼,拿起电话听筒开口便问:&ldo;什么事?&rdo;马国英在那边答道:&ldo;司令,我就是想告诉您,上边的军饷已经拨下来了,的确是那个数儿,没有克扣。&rdo;严云农思忖了一下:&ldo;咱们队伍里用不了那些饷,还是让他们继续招兵。&rdo;马国英立刻答应了一声:&ldo;是,司令,我记住了!&rdo;严云农又嘱咐道:&ldo;别捡那些老兵油子。半大孩子最敢打仗,你就挑那十五六的招!&rdo;放下电话后,严云农推门回房,迎面就见三锦坐在烟榻上,正低着头扯开裤子往里瞧。严云农带笑吆喝了一声:&ldo;喂!干什么呢?&rdo;三锦被他这一嗓子吓的一抖。抬头望向对方,他叹了口气:&ldo;没什么,我只是想啊,我这玩意儿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rdo;严云农得了军饷,心情很好,便轻轻巧巧的跳上烟榻,不由分说的将他压在了身下,开始乱摸乱亲的胡闹。在三锦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这种游戏是时常发生的。不过三锦现在兴致不高,又推不开严云农,情急之下就在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严云农不高兴了,握住他的肩膀拼命摇晃:&ldo;小崽子,你敢打我?&rdo;三锦大喊大叫着伸手乱抓,掀起了严云农的衬衫后,就狠狠的在那腹部挠了一把。严云农猝不及防,当即痛的弓起了腰身。十分钟后,战争平息。严云农拉着三锦的一只手,很仔细的为他剪指甲。剪完两只手后,他向后挪去坐下,又拉起三锦的一只脚看了看,见没有修剪的必要,就低头闻了一下,而后作势皱起眉头,将他的脚向前一搡:&ldo;臭死了!&rdo;三锦受到污蔑,立刻坐起来反击:&ldo;我才不臭!&rdo;严云农用手在鼻端扇了扇:&ldo;熏死我了!&rdo;三锦十分不忿,站起来一脚瞪向严云农的面门:&ldo;放你妈的屁,我最讲卫生,什么时候臭过?&rdo;下一秒,严云农愤然起身,两人又打起来了。中山公园的偶遇严云农对待三锦的感情很微妙,比如此刻,他觉着自己好像三锦的父亲,有义务提醒提携他上进‐‐首先要打电话回北京饭店去,找个托词遣走兰西;然后就是拎着他去参加金总长主办的宴会。宴会是要在两日后举办的,严云农不能够成天陪伴三锦,而三锦住在院子里,生活百无聊赖,又不好去和黛云说话,只得从严云农那里要了汽车和司机,从早到晚的在外面闲逛。这日下午,他忽然食欲大发,便跑去了中山公园内,在来今雨轩之内独占了一张大桌子,打算好好的吃上一顿。公园内本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游人自然不少,不过此刻不是饭点,所以饭庄之内颇为清静。三锦不受打扰,正吃的高兴,忽听门口一阵喧哗,回头望时,却是一群学生装打扮的青年走了进来,想必都是哪所大学的学生了。这些人在三锦对面一处靠窗位置上落座了,侍者立刻赶来伺候。其中一人看着菜单,硬着舌头点了几样,说的不清不楚,而另一人就叽里咕噜的插了话,讲的却是蒙古语。北平的蒙古人本来不少,所以三锦也不以为意,只抬头扫了那些人一眼,心想这大概就是蒙藏学校里的学生了‐‐他看见了白晓峰!白晓峰也看到了他,所以立刻起身走过来,不等允许便拉椅子坐了下去。&ldo;王爷?&rdo;几个月不见,他白胖了一些,穿着一身过于合体的衣裤,看起来好像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大孩子。三锦的嘴唇上还淋漓着酱汁。扯起餐巾擦了擦嘴,他简直不知自己该采取何种态度来应对:&ldo;你?&rdo;白晓峰微笑起来:&ldo;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白晓峰啊!&rdo;三锦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餐巾,对着白晓峰缓缓一点头:&ldo;我知道是你。&rdo;白晓峰快乐的压低声音:&ldo;你没事就好,那天夜里我还在担心,怕军队找不到你。&rdo;三锦觉得眼下这场景十分诡异:&ldo;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rdo;白晓峰笑道:&ldo;我现在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住在学校里,他们还都是学生,不过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去张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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