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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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活生生给风伯府安了谋逆大罪。风伯侯性直,携全家人以死明志。却被定性为畏罪自杀昭告世间。”
随后歪头把垂在胸前的长发甩到身后,晃着酒杯继续道:
“然后在第二年的时候又在我身上重演一遍罢了,而那时我才刚刚服丧期满。”
任无涯一杯又一杯地灌,呵呵一笑道:“如何?两个人同时栽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不是很可笑?”
“可这就是皇权,就算你是重臣又如何,旨意下达,就只有谢恩的份。所以你还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任府小主人的身份吗?”
任千忧心头狂跳,面色发白,都说不清楚是被哪一句话刺激得心境大动。
“既然知道我有谋划,就应该好好成为我的刀,我的好侄子,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乌云蔽月,雷雨骤至。
计收降将
金秋之下,气爽天清。卓卧石叼着一根草嚼巴嚼巴地躺在牛车上。
任千忧盘着腿望天,欣赏着云卷云舒,雾浓雾浅。
“那草有那么好嚼吗?什么味的?”
任千忧不解道。
“好嚼啊,特别香,不信你尝尝!”
说罢就从自己草帽上拔了一根怼到任千忧嘴里。
任千忧咬住一嚼,干巴涩苦,像是嚼了一嘴的柴灰。连忙呸呸呸地吐掉,撇着嘴道:“没有上次那个酸浆草好吃。”
卓卧石哈哈一笑,直夸任千忧有口福,会吃。
“哥下次给你带点,但是你最近都不咋出来了。哥只能团吧团吧给你弄成草球扔进来。”
任千忧耸耸肩,“我那舅舅你又不是不知道,压榨得我没有一点空,就连出来玩的时间都有任务。哎,别草球了,直接草房子吧,边住边吃。”
卓卧石无所谓道:“那你和哥走不就成了?哥家里事也多,但哥出来好些年倒也自在。”
“枕山席地好不快活?黄冠草履岂不妙哉?正好哥只留丰和几天,到时候哥来找你!”
任千忧想想那种日子都兴奋得发颤,虎牙咬了咬下嘴唇后还是放下了。摇了摇头道:“罢了,你就当我念家吧。”
卓卧石看他几眼没说话。卓卧石在外游闯,练得一身腱子肉,皮肤黝黑,比庄稼汉都黑,真是难以想象和富可敌国白白嫩嫩的卓家有什么联系。
想到出门前任无涯交代的事,任千忧就一阵发愁,一次又一次咽下去的话终究是郁结成气,团在喉管处,噎得发慌。
卓卧石一巴掌拍在任千忧肩上,豪放地笑道:“看你憋得,有什么是不能和哥说的?别说是上刀山下火海,就算是摘星星摘月亮我也干得。”
任千忧被拍懵了好一会,气道:“看把你能的?不过是想问问卓家动向,看你这二不挂五的样子,想必也够呛!”
卓卧石也发觉自己的力气有点大,扣着脸尴尬道:“看你郁结,不得把这气拍散咯?不过你说的也是,哥与卓家互不干涉,确实是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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