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情长十二(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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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疯了。”
“为他我早就疯了。”
司空袅袅偏头甩袖,罢了,她又有什么立场来说这些,方才不过是见君泽一副仁善兔子样,想着这两人的身份性别诸多阻碍,以为他被青冥给灌了蜜才昏头,一时气不过来了这出,现下回想,还真是蠢透了,再是副兔子样也是只中了状元的兔子,脑子怎么也比自己好用得多,还用得了自己操心
这边是解决了,可司空正方才想指婚的意思如此明显,回去后定会旧事重提,总不能让一国帝王失了面子,青冥蹙眉,这倒有些棘手,司空袅袅浑不在意的翻个白眼,语气说不出的高傲嘲讽,“也有君公子觉得棘手之事呵,难得,算了交给本宫便是。”
不喜欢本宫真的是你亏了。
果然,两人所过之处哪里都随了一片八卦目光,青冥似是丝毫没有察觉,信步回了莲渊身边,在桌下握住莲渊的手道“无事。”
“嗯。”
司空袅袅先制人,“父皇是想给儿臣选驸马吗”
“正是。”
“儿臣心中已经有人了。”
嗯,君辞墨嘛,我们都知晓,众人已经做好高呼恭喜公主,陛下圣明的准备了。
司空袅袅四下一看,纤纤玉手随意一指,“就是那位,探花。”
酒盏落地碎裂之声不绝于耳,顾言生酒呛了喉咙,闷咳不止,跟我有何干系,司空正也是眼皮一跳,闹不清自己宝贝女儿的意思,确认道“袅袅说的是大理寺少卿之子顾言生。”
“嗯,他长得甚是不错,合儿臣的眼缘。”
反正都不是那个人,好像是谁都无所谓,呵呵,专情得自己都感动了,跟谁稀罕似的,君辞墨不稀罕,自己也不稀罕,不过不喜欢我,真的是你君辞墨亏了。
顾言生有些懵,视线不断在这位公主殿下与自己知
交好友身上打转,还真是我青冥朝他点头,他着实没想到这位公主殿下说交给她是用这个法子。
莲渊何其聪慧,眼前的状况与青冥微拧的眉一叠加,几下就将事实拼凑的七七八八,也是肃了面色,场内针落有声,莲渊在青冥掌心写下两字,不可,他们两人的事不该牵扯上无辜之人,也不该由一个弱女子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承担,即便在别人眼中顾言生与长公主站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但爱情这种事,不是一句别人评判一句相配不相配来的,怎样也不该勉强。
青冥当然懂莲渊的意思,不止莲渊,他也不会这般没担当,出言制止道“陛下且慢。”
所有人包括司空明湛都看得一头雾水,司空正也没想到就想赐个婚也能出岔子,接二连三的被打断,饶是此事主人公乃是自己向来宠爱的公主,也让他开始不耐,只是君辞墨既有话要说,他倒正好听一听,看看这群不省心的还能怎么折腾
青冥心思急转,大概想出了一个算不得完美的说辞,只想先将此事应付过去再说,刚想开口,便听得奸细的通传声急急而来,一名内侍跑得满头大汗,声音惶急,似是出了什么大事,“报,禀报陛下,有八百里加急的信函。”
满座一肃,再顾不得长公主与君辞墨顾言生的恩怨情长,齐齐将心思放到正事上,八百里加急的函已经近十年未曾有过,上一次还是西南流寇揭竿造反,不知这次是因何事
司空正将信拆开,面色越难看,众人心思惴惴,一个个似乎要将那张薄纸盯出个洞。
司空正将纸递给近侍拿下去众臣传看。
司空正一手握拳,手上青筋可见,憋着一口气将九龙盏一摔,上好的青玉混着酒水砸了个碎,“三个月前才找朕拨了银子固堤,今日便递折子道淮南洪涝,堤坝坍塌死伤无数众卿倒是说说看,这三千万白银是喂了狗了吗”
帝王一怒,刚才还其乐融融的宴会瞬间跪成一片,鸦雀无声,官场上那层层剥削的套路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就是司空正心里多少也知晓,只是不去探查,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他们适可而止,懂得分寸,他反而很乐意抓着某些人的把柄,却实在未想到自己的放任竟已令这些人已经贪到如此地步。
司空明湛出列,道“父皇息怒,贪墨之人固然可恨,现今最重要的却是如何安顿灾民。”
天灾最麻烦的不止是天灾本身,还有民众受灾,一旦安置不好,极易滋生
瘟疫,流寇,甚至暴乱,一旦国内动荡,边关异族定会伺机而动,届时外忧内患,才最令人头疼。
大皇子司空明睿顺势请缨,“三皇弟说的是,儿臣愿往淮南,替父皇分忧。”
他当然要前往,淮南总督江卢是他的人,这次的事情也与他脱不了干系,至于江卢,能摘出来就摘出来,不能摘他至少也得亲自将人料理干净,否则若让老三前往,一旦败露,不说皇位,他自己也得凉。
“皇兄似乎忘了,皇兄府中有一名贵妾正是淮南总督的庶女。”
大皇子怒道“三皇弟这是何意怀疑皇兄会假公济私”
“皇兄误会了,明湛只是担心皇兄声誉,才提醒注意皇兄避嫌罢了。”
“你”
“够了”
司空正道“此事交由明湛负责,三日后出。”
“是,父皇。”
司空明湛行礼接旨。
李文山眼中浮现出一层阴霾,“启禀皇上,臣听闻新科状元家乡似乎也是淮南某城,想来听闻此事后定是心急如焚,不如此行也让君状元一同前往”
青冥与莲渊都知晓李文山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此事不由他们决断,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司空正顿了顿,道“准了,君泽以四品钦差身份随行,行监督策划之责,听三皇子之令。”
虽说他有些舍不得将人放走,但好钢本就当用在刃上,更重要的是,此次贪墨之事事关重大,地方官员和京官多有牵扯,派遣他人恐会因公谋私,而君泽初入官途,与皇子权臣皆无甚牵扯,又是个淡雅心性,说不定还真搅翻这一池子水,挖出不少别的东西,这满朝臣子是该清一清了。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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