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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他站在桌边,君墨白离他就几步距离。听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时,神情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勾,缓缓露出一抹浅笑。如春日桃花酿,不比烈酒灼人,却醉人。
然后就见君墨白往前走了几步,经过斐玉尘身边时,脚步一顿。轻笑道:“那你呢?”
君墨白故意抬了抬颚,话语间的热气恰好落在斐玉尘耳边,麻麻痒痒,心口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握住,还坏心眼地伸指挠了挠。
那你呢?那你呢?
不过三个字,落在耳中有如千斤重。斐玉尘哪里敢说真话,随口扯道:“自然和师弟一样。”
君墨白“哦”
了声,尾调上扬,不太正经的调调。
“是吗?”
心口有如打鼓,“咚咚咚”
的仿佛要跳出胸膛,斐玉尘抬手掩饰性地理了理领口,然后手心往下压在了心口处。
稍稍平静以后,这才开口应:“自然。”
短短二字,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沙哑得不行。
沉默许久,君墨白叹了口气伸手按在斐玉尘肩膀上,张口道:“……”
就在这时眼尾被一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刮了刮,跑远的思绪被人拉回,就见君墨白给他擦了擦眼尾被呛出来的泪水十分无奈道:“多大个人了,喝个水还能呛成这样。”
斐玉尘双颊一红,就见面前的脸同白日里那张重合在一起,薄唇微张,就听他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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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稻谷成熟的季节。
斐玉尘三人在叶大爷家住了月余,自打那日君墨白凌模两可的话语一出,斐玉尘的心就乱得厉害,于是硬生生躲了君墨白月余。
白日里君墨白在院中,斐玉尘就躲回屋里。君墨白若是在屋内,斐玉尘就各种找活待在楼下。到了夜间,则是早早回房,外衫一脱,滚上床直接就睡,睡到阳光进了屋,身边被褥的温度都凉了下去,这才起身穿鞋。
相比于斐玉尘的躲闪,君墨白处理的方式则完全相反。
从斐玉尘那日所说和表情中,能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多。心里有底,倒也不急着去逼迫斐玉尘。因而斐玉尘躲着,君墨白就变着法子多在他眼前晃悠。
斐玉尘在院里剥豆子,君墨白就找准时间下去溜达一圈,同叶大爷说会话,然后在斐玉尘起身之前先离开。
斐玉尘在房里打坐,君墨白就掐好时间在他开门前上楼。
如此追逐,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
恰好是稻子成熟的季节,门外的田里金黄一片。
斐玉尘拿着镰刀弯着腰割稻谷,清远则是将捆好的稻谷揽在肩上扛给叶大爷脱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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