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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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还好都是皮外伤,才松了一口气。
拉起她的大拇指,放在掌心里轻揉,他问:“疼坏了吧?挣脱拇指手铐的时候,你都带着哭腔了。”
冷傲不想告诉冷静,当皇甫铭诚殴打她的时候,他的有多么狂怒;当她痛得怒吼时,他又是多么的心疼。
这种感觉,和他与战友之间交付生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和战友之间的同生共死,与对她的关切,完全不一样。
前者是军人之间的情义和责任;后者却多了心疼与不舍。
如果可以,他宁可替代她受苦。
隔了两年的分离时光,冷傲越发肯定自己对她的感觉,非比寻常。
冷静难得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那双丹凤眼,出神地望着驾驶舱前方的夜空。
飞机已经回到城市上空,HK城绚烂的满城霓虹,在喧嚣中带着些温暖。
“当然疼的,用这种法子挣脱拇指手铐,不就是你教我的吗?”
冷静与冷傲十指交握。
“训练时,你也疼哭了。”
冷傲回忆。
冷静虽然长得文静秀雅,可是骨子里却很硬,以前训练再艰苦,也从不轻易掉眼泪。
可是那次她疼得眼泪止不住下流。
用脱臼的方法,逃脱拇指手铐,十个女兵里,未必能有一个,能够做到的实属凤毛麟角。
那种疼痛,冷傲也感同身受过,需要对自己不是一般地残忍。
冷静做到了,但是也疼哭了。
“那次,是你第一次用手帕帮我擦眼泪。”
冷静将捂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帕,拿下来细看。
熟悉的质地,熟悉的藏青色。
只是手帕的一角,绣着精致的花纹。
原先那个位置,只有字母L。
“这是什么花?怎么以前没见你的手帕上有标记?”
冷静好奇。
“是野玫瑰。”
冷傲回答,脸色微红,这是他心中的野玫瑰。
终于肯放开冷静,他岔开话题,“去把医药箱拿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教官!你是不是也帮别人擦眼泪了?还是你迷上了什么野玫瑰?”
冷静皱起眉头,一脸警觉。
冷傲吸吸鼻子,笑了,“小丫头,你脑袋上的红酒味,真酸。”
他可不想告诉她答案,不然这个小丫头不仅会尾巴翘到天上去,还会蹦出不知道多少不着调的话来。
“酸吗?其实感觉还很……黏。”
冷静总是没个正经,自嘲起来,“两年没见,我原本还想惊艳你一把,没想到却是这个造型。教官,你说我这是为啥啊!”
其实冷静知道,自己是为了能够抓住极乐生,为了能与他并肩。
但是又隐隐觉得,似乎又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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