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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人民知道得还少吗?
全国人民什么都知道。
“小萤是然然哥哥的妹妹。然然哥哥可疼她了,连名字都是然然哥哥帮起的,萤是萤火虫的萤。”
秦珊模仿林萤奶里奶气的语调,把“萤火虫哥哥”
的故事又讲了一遍。
“哇,好浪漫。”
丁莎莎听得眼睛光,就连俞磊和王成逸都颇为动容。可能生在另一个人身上,只是一则还算有的童年小事,但对象是aZuRe老师,便顿时感觉多了许多美妙色彩。
“aZuRe老师还称赞对方,说那人又直率,又勇敢,而且还很可爱。”
贺秋渡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所有人,包括林杳然都齐刷刷地朝他看过去。只见他说得认真,还难得露出笑容——不是冷笑,也没阴阳怪气,而是真心实意的微笑。
不是吧不是吧,看贺秋渡这表情,就差把“高兴”
二字放大加粗写脸上了。正常来说,哪怕分了手的男女朋友,听对方聊起现任都难免不爽,更何况他和aZuRe老师还是订过婚的关系。
看来,贺秋渡对aZuRe老师真的半点儿都不感冒。
贺秋渡眼光不行。
贺秋渡不行。
不行。
“初恋一直是一种非常能写出代入感的题材。”
林杳然若有所思道,“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初恋往往是一个中断了的、未能完成的并且不成功的事件,我认为又可以将其称为‘一过性’的感情。”
俞磊问:“‘一过性’是什么意思?”
“‘一过性’是个医学术语,指某一临床症状或体征在短时间内出现一次,往往有明显的诱因。随着诱因去除,这种症状或体征会很快消失。所以,正常人会缅怀初恋,怀念初恋,但绝不会被它影响正常生活。”
林杳然顿了顿,“当然,也保不齐有一小部分不那么正常的,会纠结十几年不放。”
他笑了笑,看向贺秋渡,“贺先生,你说是吗?”
贺秋渡声音低沉平静,如古井无波。“并非都是一过性。”
他说,“对有的人而言,就是不可逆的疾病。”
林杳然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用力抿紧嘴唇。他在想,自己跟贺秋渡其实不需要刻意,也能妥妥稳摘黑星。
苦荞村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嘉宾们跟着敏春走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了苦荞村比较中心的地方。这一带明显热闹了不少,聚落着青檐白墙的民宅,还有好些古色古香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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