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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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烬默默听着,静了一会儿又问:“上次,也是玩?”
上次……
那是去年冬天,陈烬被自己老妈关在小黑屋闭门思过,不许吃饭只给水喝。许经泽半夜从窗户里爬进去陪他,两兄弟抱着一床薄毯子,在书堆里挤着。
许经泽又冷又饿,看陈烬睡的迷迷糊糊的,实在没忍住,探头过去,在他唇角咬了咬。
后来,陈烬的嘴唇到底是什么味的有多软这种细节许经泽回忆了半年也没想起来,他就记得当时自己一阵子耳鸣,血压有可能瞬时升到了一百八。
“那回……也是吧。”
许经泽扯高了一边唇角,干巴巴笑了两声:“我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烬白着脸,突然截口问了一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跟本比不上姚亦?”
哪跟哪啊,跟姚亦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事没法说,也说不清楚了。许经泽自己怎么忍着都行,怎么难熬都成,他什么结局都不怕,可是不能让陈烬也动了心思。
有些事,从一出生就定好了。
就算把心肝脾肺肾都折腾碎了,也改不了。
他站起来,把衬衣抖抖披在身上,抬腿往外走,逃似的,根本不敢转头去看陈烬。
他实在没脸再看人家,哥哥当成他这德性,早就够拖出去枪毙百八十回了。
“哥。”
陈烬跟着跳下床,叫他。
他在门边站住脚,背对着陈烬,抬手给了自己个嘴巴:“反正就是我的错,我玩大发了,不该招惹你,我他妈就是个混蛋。你以后能离我多远就多远,再也别让你妈操心了。”
※
许经泽回学校之后开始发烧。
头疼的厉害,全身泛酸,站着坐着都晕的厉害,他软乎乎靠在门边,闭着眼睛手里发沉,半天都没把钥匙掏出来。
王庆抱着一叠书正准备去自习,从对面宿舍开门出来,看他不对劲,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许经泽垂着脸笑笑:“难受。”
不难受才怪。
许经泽这人,面上笑嘻嘻啥都不在乎,晃里晃当飘飘悠悠,其实不是一般的嘴硬。他就是笑,心里难受不难受从来不说,别人又不会读心术,谁能知道啊。
有首歌里不是唱了吗,伤心以什么为证?闹心了就爬上十八楼,跳下来把自己摔成肉饼,也不失一种解决方法,至少能表达一下哀莫大于心死,生无可恋之类的真实想法。反正不管怎么着,比强撑着笑脸憋着强。
可是,许经泽不憋着又能怎么样?
难道要他咆哮马附身,掏出电话来跟自己家太后一通大吼:“我就是看上陈烬了怎么办吧!你打死我算了,脱离母子关系也行,以后咱大路通天各走一边,死活两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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