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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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本来听到第一句话,各个有些郁闷,紧接着又听到了后面的话顿时又激动了。
“恩,今日就在我家吃饭吧,就找个名目当做安锅之喜吧。”
于是田流苏亲自下厨给侍卫们做了一顿饭,由于人多,她的茅草屋小挤不下那么多人,所以她突发奇想的做了披萨饼,做成这个饼便可以每人发给他们一个大饼让他们用手拿着吃。
于是她又让雪菱自己去了一趟镇上买了些简单的原料回来后和面,用羊奶、鸡蛋、胡萝卜、番薯、大葱、辣酱做了几十个的披萨饼让侍卫们吃,自然这味道和现代的比起来可差了许多,她只是占用了那披萨饼的名字。
俗话说抓住一个人的心要先抓住一个人的胃,这话用在收买人心上同样适用,那些侍卫每人捧着一个大饼蹲在外间屋子里吃的滋滋有味,心里暗赞田流苏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做出来的东西果然好吃。
今日没有人来打扰,云洛和田流苏相处甚欢,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了,他才依依不舍的领着侍卫回了自己的小木楼。
场房全部完工后,村民们不等田流苏发出通告,桂花、翠英和草花等妇人便主动上门询问田流苏要不要请人做工,之前田流苏建场房时让村民们赚了那么多钱已经让他们尝到了甜头,而熬制茯苓膏的活却是女人也可以做的活,所以她们不等田流苏发出通告便纷纷结伴前来询问。
田流苏也是这样想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在自己赚钱的前提下,若是能拉扯村民们一把,她自然愿意,毕竟,这种事不是靠一个两个人能干得了的,请她们来自己的场房来做工,除了能给她们贴补家用外,还能让这些村妇们少一天到晚惹是生非,制造八卦。
还是按照之前的样子,村里有谁想来做工的,到雪菱处登记名字,记录做工天数,每个月按照做工天数统一发放一次工钱,这一次甜水村的十几家佃户一家都没落下,只要有成年女子的人家都来报名登记,准备在田流苏的场房里做工。
田流苏已经派人通知了文熙,叫他尽快运来第一批茯苓,她要赶在过年之前将第一批茯苓膏制作成成品并售卖得到分成,然后给村民们发工钱,让他们过个好年。
在这之前,她先让村民们处理了那二十口大锅。
古代的铁锅不像现代似的有了各种非生铁制成的不粘锅,都是生铁打造的,新铸造的生铁锅,由于在铸造过程中会沾有各种物质,有一种难闻的生铁腥味,若是不处理直接用来熬制茯苓膏,势必会改变茯苓膏的口味,沾染上铁腥味,所以必须要去了腥味才能正式使用。
她先带领妇人们用细砂纸将所有的大锅全部擦一遍,然后又去镇上割了二十斤猪脖子处的肥肉,将肉切成薄薄的大块肥肉片放入锅中,添柴点火待肉片炒热冒油后用筷子夹着肉片将油抹遍铁锅,再加入茶叶和水烧开,用油水淋遍铁锅四周,最后用热水多冲几遍冲洗干净,用布巾擦干才算将铁锅的保养和去腥全部做完了。
做这项工作的过程中田流苏暗暗观察着前来做工的村民,看看哪些是勤劳敦厚的,哪些是偷懒闲散的,将各人的品性暗中记下来,到时候根据各人的性子做出适当的分工。
二十斤肥肉将二十口大锅擦完后正好将油脂炸干,人是不能吃的了,她将这些肉全部给了雪灵狐,雪灵狐自跟了她以来还没痛痛快快的吃过一顿肉呢,田流苏一直掐着不给它吃肉,这一次终于能好好的饱餐一顿了,雪灵狐看着那炸干的肥肉口水哗啦啦流了一路。
这顿肉直将它吃的当时便躺在场房里起不了身,只好找个靠墙的地方躺着等肉消化掉。
“你是有多馋啊,我们每次吃肉的时候不是给你也吃了么?你是祖宗头上就没吃过肉么,吃成这个样子真是给你家祖宗丢脸,有辱灵兽的名号,吃,吃就将你吃傻了,吃成兽头猪脑了。”
田流苏见一顿肉居然将雪灵狐吃成了这个德行,不由得心中暗自检讨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太苛待它了?
“呜呜呜…”
雪灵狐见田流苏赤裸裸的侮辱它,对它进行兽身攻击,顿时不满的发出一声呜咽,委委屈屈的眼中蓄满泪水,惹人爱怜。
“好好好,受不了你,跟个人似的装可怜,以后,我会尽量多给你吃肉的。”
她若是知道以前雪灵狐过得日子是什么样的,她八成觉得她是在虐待雪灵狐了。
“嗯嗯嗯…”
雪灵狐听到田流苏这样说,又高兴起来,想到以后就算不能顿顿吃肉,隔两天吃一顿肉那也是神仙般的日子了。
两天后的下午,文熙亲自带着车队将第一批茯苓运进了甜水村,整整十辆大车的茯苓,由一群膘肥体壮的骏马拉着进了村,那一日,村里的村民们自发的前来帮忙卸货并将东西归整到了场房两侧的小阁子中。
文熙来了后,看着田流苏规划建造的场房心中一阵惊叹,这场房建造的简单却实用,布局安排也合理,他是生意人,对于任何东西都有独到的见解,就田流苏建造的这个场房,可以当做所有民间作坊的模板了。
“苏苏,你脑袋瓜子里到底还有多少新奇的想法?”
文熙长叹出声。
“这话真没创意。”
田流苏见文熙问出了几乎所有穿越女都会被问到的话,瞬间觉得他也没有那么仙,只是凡人一个。
“茯苓已经按时给你送来了,第一批的成品制作你需要几天?”
“恩,我这里人手要是管够,大约需要十天左右吧,快过年了,我一定要赶在过年之前将第一批成品灌装卖掉。”
“然后要得到分成奖励村民欢欢喜喜过大年?”
文熙待她刚说完便借口道。
“对,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猜得出来。”
“自然,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文熙悠悠的出口。
自那日秦宝柱、文熙、云洛三人碰面一番唇枪舌战之后,秦宝柱这几日再没出现过,田流苏心中隐隐明白,那日那份婚书大概终究是伤害了秦宝柱了。
她不是个好脾性的人,向来不吃眼前亏,无论仇怨还是恩情都会当时就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自她和秦宝柱第一次相遇后,她一怒恶向胆边生,不管不顾的胖揍了他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她一直都在揍他驱赶他,但是他却丝毫不计较的硬是天天黏着她,一次次热脸贴了冷屁股,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抱怨。
她心中其实只是将他当做弟弟或者一个大孩子看待的,从没有想过他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而那日云洛拿出婚书后他的表现让她感觉到了那份情谊,他的情谊很真挚,很单纯,他只是默默的依恋着她,顺服着她,讨好着她。
而她却明确的知道她的心中对他是没有男女之情的,爱与不爱她分得很清楚,爱,来不得半点勉强,感情不分先来后到,她现在似乎对谁都没有那种心动与心悸的感觉。
也好,她对秦宝柱既然没有心动的感觉,让他离开她一些日子也好,他那样跳脱活跃的性子,想必过一些日子就将此事跑到脑后去了吧。
“文公子,听你这么说,你以前果然和我也是相识的?”
田流苏那日就怀疑文熙和她以前也相识,若她真是京中大户人家的小姐,没理由云洛认识她而文熙却不认识。
“是,我们以前相识。”
文熙的声音温柔如水,面上一阵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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