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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章父为王母为子的少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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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数台塌了,公冶氏被放逐。

一群疯人中,只有老国师保持清醒,数次请入狱:“我与千年同罪,就将我们关在一起。”

请不准,他流着泪,准备抵柱,被黄门拦下。

“老人家,如今不兴这个。”

黄门开玩笑,“你们公冶氏号称神与天命,为什么算不到自己的下场?”

老国师不吭声,撞破额角。

黄门怕扫除,扬起拂尘要打:“不要撞!”

拂尘被身后人夺走。是御史中丞。

“副相的属官来了。”

打人者唯唯诺诺,被打者见到希望。

第二日一早,老国师登御史大夫寺求见:他和息再毕竟有师与弟子的情分。

然而寺门紧闭。门吏说,副相特意叮嘱,不见公冶氏。

“绝情的人,你这绝情的,”

老国师跌奔,路过肖筑堂,曾一起观星的待诏们正彷徨在入口。他们也快疯了。天数台坍塌,公冶氏落魄,许多人失去所持的道理,不知该尊敬谁。

看到老国师,人生怨气。一名待诏摘下文巾丢他。

老国师正凄凉,迎面挨了一下。

陆续有人摘下文巾要丢。

有喝止声:“当着王子侯的面发疯?”

人才散开。

豫靖侯横穿人群,看面色,正生大气。待诏们不敢惹他,反而惹到了他:“欺软怕硬。”

老国师想要感谢他,也被骂:“既是他们的老师,就直起腰,一人一掌。”

豫靖侯对所有人生气的理由是巡行使者的上报。

每月使者都要去楚国积薪点火,接国中的近况。豫靖侯以往不关心,但文鸢入楚,则情况大不相同。这次他守在司马门,看到驰吏进去又出来,面有喜色,过后又探听到大夫寺传出的文书消息:楚王与文鸢相好。便抑止不了嫉妒:“看妹妹作一物,还能相好?楚王也污,也污!”

他让待诏滚,随后闯入肖筑堂。

“楚相,你来,你是如何管理楚国的?”

豫靖侯揪出正在博弈的肖不阿,先给他一耳光。

肖不阿抚摸肿脸解释:“我无实权,只是个挂名相国,人都说我白食禄,连一座殿堂都不肯让我住,甚至楚王像都不给我看。如今王子侯却要我来担王国的责任,我上哪里说理呢?”

豫靖侯又踹翻了棋局。

肖不阿去捡棋子,半天不说话。

豫靖侯在象牙子上踏来踏去,与小时候闹脾气的模样相同。肖不阿看着他长大,轻易猜到了始末。

父为王、母为主的少年,本来不凡,又由太主抚养,惯出跋扈的性格,少为他人烦心,能让他烦心的只有一位。

“楚中递出文鸢公主的消息了?”

肖不阿问。见豫靖侯要急躁,他忙补充:“楚王多少年没见宗室子女,见了文鸢,一定亲热。”

“哼,亲热。”

豫靖侯强硬地说话,其实心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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