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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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说客观条件,沟通都成问题,怎么谈每天打字谈”
卓望道劝他妹清醒一点。
“没关系啊,喜欢就会为他去学手语。”
“嗯嗯,手语真简单,一学就会”
卓望道摆烂糊弄,说一半卡壳了。
手语确实不简单,因为他回了家也试图学过,但他的脑子光记方程式分子式就够头秃的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学了几天便放弃作罢。但是有一个人,从考试分数可以证明,智商并不凌驾于他之上,是个实打实的学渣,却莫名其妙学会了手语
而且还是认识安问后在半个月里突然学会的
喜、欢、他、就、会、为、他、去、学、手、语
“卧槽”
卓望道傻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任延是在卓望道呆滞的目光中走进宴会厅的。
崔榕和任五桥在后头还在持续拌嘴,一个说她昨晚上忙太晚所以今天才会起得晚了,一个怪对方沉迷撸猫误了出时间,只有任延一脸冷淡地走在前面,似乎耻于跟父母为伍。
他今天多少也穿了正经西服,崔榕非要他打领结,被他用生命威胁给拒了,最后系了条不太扎眼的领带。范儿还是足,这么亮的水晶灯都压不了他的气场,一走进来,跟鹤立鸡群似的显眼。
安问站了一上午了,见到他,原本稍稍松懈的站姿又笔直了起来。
“生日快乐,问问。”
崔榕代为表达心意,递上一个大红包。
任延忍不住很轻地哼笑了两声,凑安问耳边低声“怎么过个生日被你后妈弄得像结婚”
安问能上哪儿说理去,听任延讲话的那半边耳朵热得慌。
好在座次安排得好,让大人跟大人一桌,他们小孩儿跟小孩儿一桌,互不妨碍。安远成站起身叮叮当当敲酒杯,说了两
句开场白,大意是安问能回到安家,是上天对他最大的眷顾与体恤,讲到动情处,说自己过去十年做了多少多少慈善,又求了多少神拜了多少佛,才算得偿所愿。
安问笑得乖巧,叔伯长辈都夸他一点也没长歪,但绝口不问他为什么哑了。
对于安家新回归的小少爷是个哑巴的消息,他们早就在私底下口耳相传过了,到了现场一碰面,只当是看不穿看不出,微微笑着维护体面。林茉莉和安养真一个劲夸他成绩好智商高,生怕旁人对这位被找回来的真少爷有什么怠慢。
只是一些闲言碎语可以不当面说,却防不住不在背后说。
一从洗手间出来,安问便听到走廊上两道由远及近的交谈声。
“安远成那小儿子是怎么哑的,你知道吗”
“没听说啊,安远成对谁都没说过。”
“我小时候还抱过他呢,还给我背唐诗,那时候看着倒很正常。”
“谁知道呢,要是没问题,安远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琚琴把他带走”
另一人一声哼笑,“不缺儿子呗,你看他现在像是珍惜儿子的样子吗除了安养真和这个安问,外面那些儿子不都被他打成没继承权的私生子了”
“得了,”
一阵大笑,“安远成肾好,还能再生几个”
安问躲闪不及,只能闪身回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装作在洗手的样子。
“问问”
原来是两位生意场上的长辈。
安问点点头,脸上挂上笑。
左右无人,事业有成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禁不住嘴碎“这么多年,你妈妈”
门上传来一阵不客气的轻叩声,继而是一声旁若无人的“安问”
。
三个人同时回头望,任延闲闲地站着,往外一撇下巴“走么。”
这才像是看到了两个长辈,失笑了一下,刚还落拓微躬的脊背微微站直,“哟,张叔叔,李叔叔,这把年纪了上厕所还结个伴呢挺有情趣啊。”
安问“”
找茬你是真能行。
当长辈的哪有跟小辈计较的被当面埋汰了一顿,两个老男人也只是讪讪笑了笑,各自进隔间了。
安问走到任延跟前,坏心眼地把湿乎乎的手往他衣袖上擦。
“啧。”
任延按住他手,不让他为非作歹。
“昨晚上表白墙你看了吗”
任延装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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